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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也就一個漁村,先不說這個世界,單單這一點就讓人好奇。”那人輕輕的撫摸著自己手裡那把長劍,對於眼前這個世界,心裡竟然隱隱有一點興奮。
“我們之間的戰鬥還未分出勝負,有時間再領教你的劍法。”之前那人揹著一把長劍,緩緩說道,說完不待那人回答,人影已經出現在天際了。
那人沒有回答,也沒有理會瞬間遠去的那人,依舊靜靜的擦著手裡的長劍。
“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碰到讓我使出全力的人,那漁村的高手,實力不錯,去瞧瞧。”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下定決心,下一刻,原地便沒有那人的影子了。
如果這話讓之前離去的人聽到,不知道該怎麼想,當然,那人已經聽不到了。
是夜,一道海風習習吹過,這臨海的漁村,這時熱鬧紛紛,謾罵不停。
因為老村長掛了,新村長繼任了,這一個很簡單解釋。
新村長的忠實擁護者們各個心裡激動,興奮,再也不用去聽那古板,固執老頭的話了,那古板的老頭真的很該死,很可惡,每天早上要村人們祭拜神廟不說,還下了很多讓村人們很不滿的命令。
老村長的忠實擁護者們一個個臉上盡是悲傷之sè,時不時的還跟那些新村長的忠實擁護者們吵架,甚至都動起手來,要不是上面有人壓著,估計現在已經打翻天了。
神廟裡,一顆烙柱之上,綁著兩個人,細一看,正是雲飛和元樹梨兩人,烙柱下面一堆柴火黑炭。往上的祭壇上,一隻三米高,拿著一柄三叉戟,魚頭人身的石刻雕像。
雕像面前放著一些祭品,一箇中年模樣的大漢跪在雕像前,滿臉虔誠的對著那雕像十拜九叩。
再往下兩排人也是一臉虔誠的低著頭,嘴裡低聲呢喃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
這些人裡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老的有七八十多歲的樣子,年輕的差不多三四歲小孩模樣。
“喂,他們做的這些你看得懂麼?”雲飛被綁在烙柱上,對著身後同樣被綁的元樹梨問道。
元樹梨扭頭瞥了一眼正在做著某種儀式的那些人,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兩個馬上就要享受那傳說中最爽的烙刑了。”
“咳咳,你說話能吉利點不?你不是說我是主角命,說不定馬上就有某個配角來拯救我們了呢。”雲飛也知道烙刑的恐怖,歷史書可不是白看的,連忙出聲安慰。
“哎,靠人不如靠己,想想辦法度過這一道難關吧,我有一種奇怪的預感,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是死在這裡。”元樹梨也知道雲飛是在安慰,順著互相安慰的話題說下去。
正在兩人聊著天的時候,那邊的人也做完了那些儀式,只見那個中年大漢站起身,上了幾根香,然後轉過身來,掃了眾人一眼。
“從今天起,我就是村長。”熟悉的聲音傳來,讓元樹梨明白這個人就是之前在外面抓住自己的那個高手。
“哼,就你也配做村長。”那中年大漢的聲音剛落,立刻便有反對的聲音,一位拄著柺杖的老人緩緩走了出來,一雙渾濁的眼眸,爆發一股駭人的寒光。
“哈哈,難道你這個老不死也想來和競爭村長之位?”中年大漢也不示弱,事實上他並不弱,而且很強。
“老村長有令,任何外人都不準進村,你看看你,帶著這兩個外人進村,是何道理。”那老人拄著柺杖,滿是枯黃老筋的手指著被綁在烙柱上的兩個人,隨即看著中年大漢,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放外人進村,是要村滅的啊。”
“村滅?哈哈,就憑那老頭一句話,就讓所有人框框條條的遵守?他是我的大哥,我會不懂他?哈哈,從小到大,我最懂的就是他了。我抓這兩人回來,除了祭神,就是為大哥報仇,想我大哥何等英雄,到頭來竟為了一個預言,被外人活活給氣死。”中年大漢大笑著,聲音裡帶著一絲癲狂。
烙柱上的雲飛看著這一幕,小聲的對著元樹梨說道,“這樣的高手竟然會去爭這個村長之位,難道去外面混不好麼?”
“誰知道呢,或許外面的世界,以他這種實力估計還混不下。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啊,如果能活著出去,一定要去瞧瞧。”元樹梨瞥了一眼那和老人爭執的中年大漢,感嘆的說道。
“我感覺我們這群穿越來的人,對比與這個世界,簡直比螻蟻還不如,一個小小的漁村就能把我們或殺或剮,還能拿去活祭,感覺著這世界太危險了。”雲飛想著就算能夠活著出去也是前途渺茫,不知道怎麼樣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