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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說了句突兀的話,“銨哥跟沈氏沒有關係,他是要上頂級大學,搞科學研究的人。”
潛臺詞是,算我求你了,別搞未來的科學家。
茭白心說,梁媽媽,你銨哥只想當個民間藝術家,折一輩子的蜻蜓,畫一輩子的四季山水。
沈而銨這個渣攻吧,說起來也苦逼過一段歲月,沈家很多人都知道沈寄不會給他繼承人的位置,他們一致認為他會奪權,並堅信將來一場父子大戰在所難免。齊霜覺得他隻身一人陷在黑暗中太可憐了需要幫手需要曙光,老師和樑棟的想法一樣,都肯定沈而銨會走上科研之路。後來輪到了禮珏,他想沈而銨肯定渴望一日三餐,一個家,於是開始了漫長的自作多情。
沒人問沈而銨要什麼。
他的扭曲顯然早就埋下了引子。
這裡面也有沈而銨的性格在作祟,他不論是討厭還是喜歡,都不說。
長了張嘴,就用來說古早霸總語錄。
茭白追漫期間不止一次想打爆沈而銨的頭,他對外的涵養風度只是層表皮,用來裹他的傲慢冷血,那表皮在外面裹得有多嚴緊,回家在禮珏身上發洩得就有多殘暴,整部漫裡真正有涵養認識尊重這個詞的是齊子摯,老總中的一股清流。
可惜攤上齊霜那麼個弟弟。
茭白拍了拍樑棟的肩膀:“別再叫老子炒肉了。”他把棒球帽的帽簷往下壓壓,“不然……”
樑棟一臉皮笑肉不笑,在你爹面前自稱老子,我看你想吃屁。
“呵呵。”茭白笑眯眯地說出他正在追的那女生的名字,“我就跟她說,你逼我給你親。”
樑棟:“……”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卑鄙無恥下流的人?!
樑棟大喝:“妖精,吃俺老孫一棒!”動作跟語氣學得惟妙惟肖。
茭白:“……”
這大傻子竟然也能得到深情男配的頭銜。
茭白專門走太陽照不到的邊邊角角,他跟老師說了自己有皮炎,老師的態度是深秋了日光不強,可以適當地進行室外活動增強免疫力。
道理他懂,可他癢啊。
體育老師準他戴帽子跟口罩,卻不讓他自行回教室,原因是他體質太差,必須要在操場溜達一會。真是一片父母心。
茭白喘著氣坐到沈而銨旁邊,很自然地從校服外套口袋裡掏藥膏,給不小心被曬到的手指塗塗藥。
籃球場的樑棟對茭白隔空警告。
茭白無視,他塗完了手指也沒打擾沈而銨,只是閉眼想事情。
沈而銨的頭像是一座山峰,茭白上網搜過,也確認了,就是蟶山。
那是沈而銨母親從小姑娘到為人母,再到變成一座墳的地方。也是他的出生地。
最初茭白懷疑那些好友的頭像都跟他們本人的內心有關,現在透過沈而銨確定了,就是不清楚這關係有多大。
茭白的其他七個好友不在他周圍,頭像全是黑的。他記得戚以潦是一隻被勒脖子的金眼白貓,沈寄是貌似能跟他的情緒相連的皮卡丘,齊子摯則是一片空白,而章枕是一些類似糖果紙的色塊。
禮珏在內的另外三個好友還沒在茭白麵前出現過,不知道是什麼頭像。
茭白背過身刷微信,他跟章枕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六樓起火那晚。
當時他在樓下發資訊問:你不是我姐姐,你是誰?
章枕怎麼回的,他回的是:我是她男朋友。
秒撤回。
茭白沒放過章枕,他立馬發過去一條資訊:我已經看到了,哇!
不僅如此,茭白還特地上網找了“早生貴子百年好合”的復古表情發過去。
章枕大概是生平第一次那麼腦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回,一時沒辦法接受,乾脆就躲起來了。
茭白不會在這時候拆穿章枕,對方做他姐姐對他有大用。因為哪天他馬甲掉了,章枕要是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