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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問過研究所的人了,他們說‘春風’行動的病菌是他們精心培育的品種,和平常見到的鼠疫症狀有一定區別,而這一次在大阪發現的鼠疫恰巧就和‘春風’行動中病菌的症狀一致。如果說這兩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的話恐怕就連嬰兒也會笑死掉的。”
“那麼……我們要不要報復?”久佐間試探般的問道。
“報復?怎麼報復?繼續投放病菌麼?別開玩笑了!”藤田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推開房門看著窗外的竹水鳥,頗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雖然非常的令人羞恥,但是仍然不得不承認,在細菌戰方面我們帝國已經輸給了支那,準確點說是輸給了羅傑那個人,你知道麼,我們用來治療自己研製鼠疫病菌的特效藥居然是支那製造的!為此我們還不得不忍受那個混蛋的敲詐!
況且,你認為以他在製藥方面的技術會無法掌握鼠疫病菌的培養方法麼?我們報復羅傑,那麼他們必將報復我們,而在這場沒有勝者的戰爭中帝國將遭受巨大的損失卻又得不到任何東西,那麼,我問你,我們報復的理由是什麼?
甚至於,我現在更加擔心,如果日後我們對支那發動全面攻擊的話會不會在本土遭到羅傑的病菌襲擊,為此,我已經向政府提議加強對海員、漁民等的檢驗檢疫程式了。”
“這麼說,我們就這麼放過那個混蛋了?”
“不,當然不,只是還不到時間而已。而且,這件事情對我們海軍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上面已經同意加強南機關的權力和規模了,而且具體的控制權將由我們海軍省掌握,呵呵,每一次陸軍失誤我們總能從中獲益,這真是一件愜意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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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次的日本企圖對粵省動用細菌武器的“春風”計劃,羅傑並沒有發表什麼措辭嚴厲的抗議之類,宣告之類的東西,他一項信奉的是用實際行動說話,那所謂的“表示最強烈的抗議”等等措施在他看來不過是喪家犬吠之類的玩意,有些事情可以做,但像這種暫時不易公開在太陽光之下的東西還是算了吧,畢竟他也對日本動手了,說起來日本那邊的損失比他還大,真要是吵了起來只能是狗咬狗一嘴毛。
既然得了便宜,賣乖還是算了吧,而且,他現在也沒工夫去搭理日本人,在將粵省內成規模的土匪和幫會勢力粉碎掉之後,羅傑的“大掃除”計劃即將進入新的階段。
大掃除大掃除,如果不徹底的將粵省清掃一遍怎麼能夠稱得上大掃除?他羅傑可不認為在這種土匪遍地的情況下還能安安穩穩升官發財的傢伙們一個個都是為民請命的好官。
呂維憫,自費留學英國學習法律,回國之後也靠著自身的能力混上了一個法官的位置,但因為為人剛正不阿,看不慣同僚們的種種貪贓枉法之舉,又喜歡為民請命得罪權貴,結果法官僅僅幹了不到一年便被掃地出門,沒給他栽贓個什麼罪名還是看在他家族的面子上,否則的話就不僅僅是掃地出門如此簡單了。
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失去了工作的呂維憫被內務局的徐夢龍看上了——這廝在挑選部下的時候最喜歡找那些學歷高的——他的情況非常適合他們內務局早在成立之初便一直在進行的一項任務,一項針對省內貪官的任務。
而現在,呂維憫再一次失業了,他被從內務局扔了出來,然後,第二天羅傑的一紙任命直接將他推到了粵省司法廳副廳長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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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你準備好了麼?這一次你任務可是非常的艱鉅啊,雖然那些人一個個都證據確鑿,審判起來問題不大,但是他們每一個人背後的能量都不小,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那些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的,其中包括刺殺你我!”
面對著羅傑的問題,呂維憫只是自信的一笑,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懼意,當即回答道:“別說我身邊還有鬼魅的人跟著,就算是沒有這個任務我也一定要做的!掃盡天下貪官,這是我畢生的志願!那群齷蹉之徒罪惡的子彈是對我最高的獎賞!”
羅傑讚許的點了點頭:“你的想法倒是跟我的蠻像的,我最希望被自己的敵人稱之為撒旦。既然你準備好了,那麼咱們就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吧!”
第二天,在粵省各個報紙的不起眼位置上,一則訊息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但是沒人把它當做一回事,也沒有任何人意識到這則訊息將會是一場震驚全國的大行動的開端。
“粵省司法廳盧廳長因操勞過度身染急病,不得不暫時離開工作崗位入院靜養,司法廳廳長的職位將由副廳長呂維憫暫時接任,代理廳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