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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警察廳長朱煥臣站起來。”
朱煥臣當聽到呂維憫喊自己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已經完了,但是他還是覺得如果自己的那幫子狐朋狗友們能夠兔死狐悲一下的話,說不定自己的事情還有緩轉的餘地,只要自己一直咬定不認賬,想來只要拖到長期的審判那麼自己就還有機會翻身!
但是,當他聽到呂維憫接下來的話的時候卻再無法提起絲毫反抗的想法了。
“警察廳長朱煥臣,於民國17年(1928年)6月19日的當天上午攜其屬下前往廣洲西平沙場,將沙場老闆郭某以通匪罪名逮捕入獄,透過三天三夜的拷打將其屈打成招,承認西平沙場為匪資,並以警察廳的名義將沙場收繳,但是到了20日,沙場的所有人卻變成了朱煥臣侄子的名字。請問,對於以上我所敘述的事件你有什麼要說的麼?警察廳長朱煥臣先生。”
“我……我……我……這是誣陷!這是誣陷!”朱煥臣瘋狂的喊叫起來,儘管沒有使用擴聲器但是他的聲音卻大到足以讓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那個沙場絕對是匪資!絕對是匪資!而且我的收繳行動是符合法律的!是正義的!至於為什麼沙場的所有人會變成我侄子,這肯定是那個混蛋揹著我幹得好事,絕對是這樣的!”
呂維憫戲謔的笑了兩聲,輕描淡寫的說道:“朱廳長請不要激動麼,事情是不是如你所說我們會調查清楚的,雖然目前的證據對你很不利,但是請你務必相信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當然也不會錯怪一個好人,您是一個好人,對吧?”
“這……當然!”朱煥臣稍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很好!”呂維憫笑著點了點頭,“那麼能不能為我解釋一下這一張民國17年5月9日的契約呢?上面寫著你接受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呂先生的5萬大洋,並保證受到錢之後會將‘江龍會’的一名舵主釋放。而在5月14日的時候,那名舵主果然被釋放了!我們是否可以核對一下上面的筆記簽名和手印?”
說著呂維憫的手中展開了一張按著鮮紅手印的契約展示給現場的眾人。
此時,一再被戳到痛處的朱煥臣緊繃的精神終於斷了:“這這這……這不可能!放人之後我就把這張紙給撕了的,怎麼可能會在你們的手裡!?”
不論這張紙到底是真是假,又如何會出現在呂維憫手中,朱煥臣此話一出,所有的記者們全部都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呂維憫說的是確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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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幕 人手一張自首信
第六十二幕人手一張自首信
“這張紙我已經撕掉了的!怎麼可能出現在你們的手裡!?這肯定是你們偽造的!”朱煥臣全身顫抖著,手指直指呂維憫,赤紅的雙目彷彿要噴出火來。
呂維憫抖了抖手中的紙張,冷笑道:“當時你是在醉春樓將這張紙撕掉然後從窗邊丟進樓後面流過的江中的吧,非常不巧,當時我們的偵查人員就在那附近,看見你丟了東西便過去瞧瞧,很快便將這些紙張給撈了起來,還真就讓我們撈到了件好東西。”
“偵查人員……”一聽到這個詞,朱煥臣的臉立刻變得煞白。
“這是自然的,內務局……這個名稱想必諸位也是應該知道的吧,這些證據全部都是由他們蒐集的,而事實上,對諸位的調查工作早在羅先生還在瓊崖的時候便已經展開了。”頓了頓,呂維憫又開口道,“為了節省時間,這裡我就不對朱煥臣的罪行一一公佈了,諸位將會在會議結束之後收到一份詳細的資料,上面記載了我們即將逮捕官員的被控罪行,當然,其中每一條都是有確鑿證據的,這一點我向大家保證。”
此話一出,臺下不禁一陣轟然,而內務局現代“錦衣衛”的名頭也自此開始傳遍中國,甚至走向了世界,據後世野史記載,小鬍子的蓋世太保頭頭希姆萊就是內務局大佬徐夢龍的忠實粉絲,羅斯福也曾經提出希望羅傑的內務局幫他們培訓一些“特別員工”……
接著,呂維憫又展開了一張檔案彈了彈,繼續說道:“這一份便是由羅先生親自簽署的命令——立即撤銷朱煥臣的一切職務並批准予以逮捕!憲兵!請將朱煥臣帶走。”
“不不不……這不可能!這是你們的陰謀!是陰謀!”朱煥臣瘋狂的吼叫著,但是走到他身邊的兩個憲兵卻全然不顧他的掙扎,一左一右架起他來考上手銬拖出了會場。
待朱煥臣的哭嚎聲漸行漸遠,整個會場中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足以容納萬人的巨大場地裡面可以說是落針可聞,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連大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