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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正常的四分之一,但現在畢竟不是戰列艦之間的交戰,沒有必要追求那點速度,即便是有點故障也足以應付了。反正轉動機構故障也不會讓飛出去的炮彈附帶爆炸威力下降百分之三十的debuff。
兩位陳將軍顯然對這種持續不斷的炮擊習以為常了,均是渾然不在意的將杯中香味四溢的咖啡往嘴裡送。可就在他們正享受著羅傑專門為高階將官准備的藍山咖啡的時候,日軍陣地上突然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爆炸發出的衝擊波甚至令巨無霸“瓊崖”號也劇烈晃動起來,猝不及防之下。嘴邊的咖啡不但潑了兩人一臉,還把剛換上的整潔將官服給染上了顏色——顯然,“瓊崖”號的炮擊引爆了日軍軍火庫之中的彈藥,而且恐怕還是特大號的軍火庫。
被熱咖啡燙的生疼的兩人趕忙拿涼水浸溼手帕捂住燙傷的臉皮,嘴中不滿的嘟囔道:“這到底是哪個混球打得炮!?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是誠心跟老子過不去是不是,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別說咱們的人了,這小日本也是不上道,明知道我們的戰艦就停在邊上還在倉庫裡面囤那麼多彈藥這不是沒事找事麼?現在好了吧。彈藥沒了還把咱們倆也給嚇了一跳。”
用溼手帕在臉上捂了捂,陳紹寬感覺好了些,臉上又有了笑容:“我說旭初啊。等下有事麼?”
“炮擊日本人的陣地啊?這難道不是事?”陳旭初隨口答道。
陳紹寬擺了擺手。說道:“嗨,這種事情哪裡還用得到你陳大司令盯著,交給底下的人負責就行了。”
陳旭初知道這傢伙肯定有所圖謀:“說吧,你想幹什麼?”
陳紹寬一臉諂媚的湊到了陳旭初的面前。笑著給他夾了塊肉遞到碗裡:“來來裡,陳司令作戰辛苦。趕緊吃肉吃肉……那個……等下咱們再去審一審野村那個老傢伙怎麼樣?”
陳紹寬口中的野村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還和他們交手的前任日本海軍第三艦隊的司令官野村吉三郎中將,這個倒黴蛋在坐艦被打成火球之後便下達了棄艦的命令,他本人也打算轉移到“伊勢”號上繼續指揮戰鬥,可是就在他向救生艇轉移的途中被“瓊崖”號的副炮打出的一發炮彈爆炸的衝擊**及,身子頓時飛了出去,腦袋撞到牆壁之後便昏迷不醒,再加上一路上大火造成的缺氧和毒煙,野村吉三郎在被自己手下抬上救生艇之後一直到戰鬥結束都沒有清醒過來。
由於最終的結果是瓊崖東海艦隊取勝,日本第三艦隊灰溜溜的撤出了戰場,自然的,忙著逃命的日艦根本沒有能力對落水的自家海軍官兵提供救援。海軍是一種技術性很強的兵種,培養一個合格的水兵遠要比培養一個合格步兵花費更多,所以一直信奉節約之上的日本海軍並沒有像陸軍那樣深受所謂武士道精神的荼毒,由此也讓陳旭初他們撈起來不少日本水兵,昏迷不醒第三艦隊的司令官大人野村吉三郎中將也在其中,當時負責撈日本兵的水兵們在看到野村吉三郎身上那套被燻黑的將官服的時候還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後來突擊審問了附近被撈上來的日本水兵才知道這個被煙燻得一臉黑炭的傢伙居然就是日本海軍第三艦隊的司令官大人。
在幸運的活捉了日本艦隊司令之後,陳旭初和陳紹寬他們如獲至寶,立刻調集優秀醫生為其診治,為了防止野村吉三郎清醒之後自殺,他們還將野村吉三郎給捆了個結實,全身上下包括下巴都動不了一下,就連吃飯都是用根管子插到嘴裡灌稀飯,就是害怕這小子咬舌自盡。目前,在醫生的精心治療之下,野村吉三郎已經清醒了過來,在經過了最初一段時間的掙扎之後已經穩定了下來,似乎是認命了。
聽到陳紹寬的話,陳旭初不禁白了這個傢伙一眼,他之所以拉著自己一起看完全是因為沒有自己陪同他尚不是瓊崖正式編制的陳紹寬根本沒有資格去看野村吉三郎:
“我說你是不是把人家野村當成動物園裡面的猴子了?看了一趟還要去看?沒看夠是怎麼著?”
“扯!被活捉的日本艦隊司令,還是個中將,這可比動物園裡的猴子稀罕多了!”陳紹寬攤了攤手,“你就說去不去吧,別告訴我你沒興趣啊。”
“哎,你還別說,我是真沒興趣,不去不去。”陳旭初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陳紹寬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是突然那名十九路軍的聯絡員衝了進來,看神色很是著急,拉住他一問之下兩人才知道原來是十九路軍進攻日租界的行動遇到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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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進攻日租界的時候遇到了日本人的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