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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科學不科學,現在羅傑都要面臨一個頭痛的問題——那就是華北地區並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一旦真的打了起來,那麼他到底該如何處置呢?揮師北上?那他的補給該怎麼解決?老蔣不會痛痛快快的給他通行證,而海運在日本人的威脅下又不安全。
頭疼啊……
可就在羅傑頭疼無比的時候,齊靈韻帶給他的又一個訊息卻讓他更加頭疼了,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應該是摸不著頭腦。
“你是說……根據截獲的電文,日本國內正嚴厲申斥華北地區日軍的挑釁行為!?也就說說他們的行為完全不是日本國內授意的!?”
第八幕 不約而同
齊靈韻點頭道:“是的,的確如此,而且,這一次和往日不同。往日這種關東軍私下的動作日本國內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即便申飭也不會有實際動作,但是這一次他們的口氣卻是極端的嚴厲,甚至發出了不管挑釁行動最終取得了如何的成果都會將相關人員當成國賊來進行嚴厲的審判!這……絕對不正常!”
羅傑點頭道:“這麼多年了,日本人一向是隻看結果的,即便是違抗軍令只要能夠拿出令人信服的戰果那便能被當成英雄,根本不會追究什麼責任,但是這一次日本國內居然下了這麼大的狠心,無論結果與否都要追查,還說如果放任失態進一步惡化的話將會立刻對相關人員撤職處理,而且居然陸軍部還在後面附議了!這根本不是他們的作風!日本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齊靈韻想了想之後說道:“會不會是日本人自覺目前‘大和’艦尚未下水形成戰鬥力,所以不希望在這個關鍵時刻爆發衝突,想要等到己方的軍備達到最強大之時在發動戰爭。”
“應該就是如此了,看來日本人是等不及要將咱們民國給吞進肚子了,若非他們早就盯上了咱們準備近期發動,否則又怎麼會對華北的關東軍如此強硬?明擺著是不想要打草驚蛇啊。不過,如果日本人真的是這個打算的話倒是也好,至少可以給我們留出更多的時間完成最後的準備。”羅傑說道。
“不過,只怕那些關東軍們的中下級軍官不會聽他們的。”齊靈韻說道,“估計現在田代皖一郎他們正在破口大罵日本國內政客誤國呢。”
正如齊靈韻所說,中國駐屯軍的人此時的確正聚在一起大罵政客誤國,但是卻沒有田代皖一郎的事。
1936年5月才剛剛出任日本中國駐屯軍司令官的田代皖一郎因為心臟有些問題,此時正在住院治療,對於國內的打算。他本人是很清楚的,但是為了保密起見,他並沒有將國內的打算告訴任何人,再加上此時他心臟病犯不能理事,所以才造成了華北的亂局。
在河邊正三少將的居所之內。幾個實權人物正聚在一起喝著專門從日本運來的清酒,一邊敲擊著案几一邊破口大罵國內政客和惹出潛艇事件的海軍。
“現在當政的這些政客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腦子裡面只想著經濟經濟。可他們難道就不知道。只有動用武力征服下這片大大的疆土才是我們帝國的唯一出路麼!?政客誤國!”北平特務機關長松井太久郎大佐率先摔了杯子,頓時引起別人的效仿來,一時之間房間內杯碟亂飛。
“那些只知道紙上談兵的政客的確可惡,但是他們海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耗費了國民那麼多的資源去建造什麼‘大和’艦?結果呢,到現在都還沒有影子!可是支那人的新型戰艦都已經下水了!”
“是啊,支那人的新型戰列艦一下水海軍的那群懦夫們便被嚇怕了,趕緊派了一艘潛艇去查探,可結果呢?居然把自己給搭了進去,簡直就是笑話!”牟田口廉也大佐憤怒的大聲叫罵著。
“沒錯。海軍的人就是一群白痴!來來來,為了白痴的海軍,我們諸位乾一杯!”
“為了白痴的海軍!”
在座的諸人舉杯飲完之後,松井太久郎大佐又說道:“海軍的人鬧出了笑話去威脅支那人,我們可是出於好意才在華北搖旗應和的。可是呢,國內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不許惹出事端,不許惹出事端!這事端怎麼是我們陸軍惹出來的!?”
“沒錯。這一切都是海軍的錯!”眾人均是贊同的點頭。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的演習是否還要繼續進行下去?”松井太久郎大佐又開口問道。
聽到松井太久郎大佐的問題,諸人都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牟田口廉也大佐站起來說道:“如果我們還是如此無關痛癢的僅僅舉行軍隊內的演習的話,非但不能達到敲打宋哲元29軍的目的,反倒是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