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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志銳認命似的嘆了口氣,雖然心裡異常的憋屈異常的憤怒,但是現實就是如此,他真的無能為力了,最開始狠下一條心不顧傷亡的突圍倒還有可能,那時候他猶豫了,現在被磨了三天之後,所有人都士氣盡失,想要突圍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罷了。
“團長,你看,他們那邊出來一個人舉著白旗!”
“白旗!?他們要投降!?”話一出口許志銳就覺得不對頭,現在明明是對方佔上風,所以應該是過來交涉什麼問題的。
“不管是什麼,只要能解決目前這該死的困境就行!”許志銳心裡暗暗發誓。
很快,保安團派出的交涉人員就來到了許志銳的面前,拿出一卷紙宣讀起來,剛開始許志銳還默默的聽著,可越聽下去就越火,到後來更是直接拔出手槍來頂住了那人的額頭。
“廣州要撤我的職!?我不信!這一定是你們的陰謀!”
那人倒也硬氣,笑著揚了揚手中的紙說道:“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讓你的副官跟我們去電報局拍個電報問一問廣州就知道真假了,況且這個撤職待審的命令是公開命令,報紙上都是登了的,我這裡有這幾天的報紙,您可以慢慢看,好好想想吧,我們隨時都可以拿下你們34團,有什麼必要騙你。”
許志銳顫抖著雙手接過報紙,急切的快速翻了翻,瞬間一顆心頓時沉到了水底……
第十七幕形式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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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幕 敢不敢換一招,咋還是ps
事情回到一天前的廣州。
“娘希匹!”蔣校長將一份報紙狠狠的砸在地板上,“任潮,你不是說萬無一失麼!?你不是說肯定能把那產業給拿下麼!?可現在好了,34團攻打羅傑保安團的事不說是全國,就是全球都知道了!現在北洋可算是逮著機會了,在報紙上大罵我們背信棄義,卸磨殺驢,虛偽小人,所謂的三民主義不過是塊遮羞布!現在你知道下面的人都怎麼說我們!?都說我們為了錢財什麼主義什麼法律都可以不顧,就是一幫小人!現在搞得軍隊都人心惶惶!再這麼罵下去,咱們北伐想都別想了!相比那北洋咱們是靠什麼,就是這革命的旗幟,就是這大義啊,要是再任由他們罵下去,咱們的名聲可就徹底臭到家了!”
李濟深嘆了口氣,說道:“目前情況如此被動的確是我的疏忽,沒想到那個姓羅的居然那麼早就看破了咱們的動作,而且還和北洋勾搭上了,這後來的動作恐怕都是他的局,背後恐怕是北邊那姓段的在撐腰啊。”
“是他的局又怎麼樣?現在的關鍵是怎麼解決問題!事實在哪裡擺著,34團主動攻打羅傑的保安團,咱們說裡面有個北洋曾以鼎,34團是搜查疑犯,可外界信麼?有證據麼?沒有證據不是白扯麼?更何況現在還整出一群洋人來!”
“那現在該怎麼辦?”李濟深也是惱怒的將手中的報紙摔在桌上,“現在所有的報紙都在罵我們,好像我們才是罔顧民生的北洋軍閥一樣,不盡快把這件事情北伐真就得流產了。”
“這個你別問我,我也頭疼著呢!等下和季新(汪精衛)商量一下吧……”蔣校長無奈的擺了擺手。
這個時候,書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蔣校長拿起電話聽了一番之後,臉上的表情突然有趣起來,對李濟深說道:
“羅傑的那個岳父曹宗翰要見咱們。”
“噢?這個時候過來?那咱們到時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
很快曹宗翰隨著警衛員來到了房間內,蔣校長第一時間便迎了上去。
“曹丈夫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殿啊,聽說前幾天你們舉家都遷到香港去了,怎麼今天這麼好心情又回來看看老朋友了?此次過來想必是有什麼事情吧?”
曹宗翰也不客氣,直接坐到椅子上從包裡摸出一個信封來拍到桌上,然後往前推了推。
“我啊,就想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能安安穩穩的做生意就行了,兩位也都知道,我的產業在廣州,和諸位也都是朋友,而女婿則正是那瓊崖的羅傑,現在你們之間起了誤會,我這是夾在兩頭受氣,裡外不是人啊,所以啊,這次來就是想看一看有沒有可能說和一下,畢竟和氣才能生財麼。”
“和氣生財?這話我愛聽,可是現在看來你那個好女婿卻是不這麼想吧?”李濟深冷笑著走到曹宗翰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最近他做得事情可是很不地道喲!”
“年輕人嘛,意氣用事是在所難免的,您二位可都是老革命家了,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