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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安靜在剪指甲,那雙手如她身上每一處,纖穠合度,抓在他身上的時候也是真的疼。
昨晚他很多次可以提醒她,只是看她情動迷離,便不願開口,只是結束了,才淡聲說了句,“指甲該剪了。”
她總是很少話,但該記的話,做的事,分毫不差記在心裡。
這種性格,也不知道怎麼養成了。
他對沈家,莫名又多了幾分憎惡。
陸堯抬步往她那邊走去,擠在她那張椅子上,一副起床氣濃郁的樣子。
沈林歡默默給他騰出來點位置,對於他奇奇怪怪的行為早就免疫了,也知道不能問為什麼,因為他大機率不會回答,說不定還會嘲諷她幾句,一副老子想幹嘛就幹嘛你管不著的拽屁樣子。她不會上趕著招沒趣。
他瞧她不理她,又不爽了,把手伸過去,“給我也剪剪。”
沈林歡:……
“哦,那我坐旁邊,不然不順手。”她想從椅子上下去。
陸堯雙手扶在她腰上,一用力,她就掉轉個身子,坐進了他懷裡。
“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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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天過得很快,晚上他就消失了。
偃湖公館一號緊閉了九天的正門,終於開了。
秘書來接他的時候,是晚上七點,他要去見開源的張董,原本張董想約四天前,可惜那會兒陸堯不在公司,總裁辦那裡只能硬著頭皮公事公辦:“抱歉,我們陸總在度蜜月,暫時工作由秦總接管。”
張董捏著架子,覺得秦時恩不配和他談專案,也就是那個時候,負責對接的秘書不得不聯絡了總助程凜,程凜“如喪考妣”地來了趟家裡,陸堯終於開了手機,給張董通了個電話,另約了時間。
沈林歡覺得他有毛病,在家閒得看她幾秒鐘一死地打遊戲,都不去幹正事。
甚至疑心他接手集團事務,會不會讓陸家崩盤。
不過沈林歡沒有想太多,跟她也沒有關係,婚前財產分割的明明白白,離婚的話,他的錢她也分不到一毛,他的債務她也分不到一毛。
她終於開啟了手機,訊息一層一層地往上疊跳,未接電話也有很多,大多是沈家打來的,不用想都知道是問她和陸堯怎麼樣,叮囑她和陸堯好好相處,不要惹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