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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的天賦蓋過了臺上的所有人,虞笙的視線一直繞著他打轉,在她這種平時沒少演戲的“半內行人”看來,艾樂客就是天生為舞臺而存在的。 演出結束,虞笙按照工作人員的指引,找到艾樂客的休息室。 那會艾樂客正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裙子上的荷葉邊裝飾,回過神後一個抬眼,對上鏡子裡突然出現的人,直接嚇了他一跳:“你怎麼在這?” 謝天謝地,他還沒忘記她。 虞笙笑著說:“當然是來看你演出的。” 她話題一頓,“現在是來祝賀你演出很順利的。” 艾樂客眉心擰起,“我記得我只跟你說的我在劇院工作,沒告訴你是在哪個劇院,而且還是演員的身份,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虞笙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你經常出現的地方附近就這麼一個劇院,再說你的名氣也不小,我隨便打聽打聽就能知道了。” 艾樂客半信半疑,神色稍微緩和下來,不自在地別開眼:“你剛才進來沒有敲門。” “敲了兩聲,你在走神,沒聽見。” 艾樂客搭在裙襬上的手指忽然一緊。 虞笙裝作沒看到,把手裡的玫瑰遞過去,“送你的。” “就一枝?”他上揚的語氣彷彿在指責她摳摳搜搜的做派。 “這麼漂亮的玫瑰一枝還不夠?”虞笙總有道理,“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挺貪心。” 艾樂客啞口無言,盯住這花多看了幾秒,莫名覺得有些眼熟,“這朵玫瑰是不是你從劇院門口的花籃裡拿的?” 虞笙看向天花板,裝傻充愣:“你說什麼?” 艾樂客從她的反應裡得出答案,好氣又好笑,想到另一件事,臉上多出幾分難堪,“你為什麼要和別人這麼說?” 虞笙滿頭霧水:“我說什麼了?” 艾樂客臉漲得通紅,“跟別人形容我是' beautiful boy'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虞笙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他究竟在說什麼。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艾樂客在風雨裡傻傻等她一天的情況,前天早上她特地找到一位在zeit fir brot打工的中國留學生,說:“如果有一個穿著帽衫牛仔褲的漂亮中國男孩,請麻煩幫我轉告他,這兩天我有事情要處理,沒辦法和他見面,讓他不要等我。” 虞笙斂神,對著他泛紅的臉頰笑起來,“是我說的,但我沒料到你會這麼抗拒beautiful這個形容,它明明很襯你。” “我是男人。”艾樂客梗著脖子據理力爭。 虞笙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他幾秒,心說一個還沒長開的綠豆芽,居然還拍著胸脯說自己是個男人,逗誰呢? 虞笙憋住調侃的笑意,一本正經地同他說明:“beautiful能用來形容的東西多了,不光是外形,它也能用來誇讚一個人的靈魂。” 艾樂客臉更紅了,這次是害羞的,他發現自己壓根不是她的對手,被她堵到好半會也只能想到一句沒什麼分量的話用來回嗆:“滿嘴跑火車的騙子。” 虞笙沒臉沒皮地將他的嘲諷當作誇獎收下,“thanks” 艾樂客沒搭腔,直接下逐客令:“我要換衣服了,你先出去。” 估計是覺得自己語氣不太好,他忙不迭補充道:“請你在外面等我一會。” 虞笙比出一個ok的手勢,“沒問題。” 她離開休息室,順便將門帶上,在過道站了會,還沒等到艾樂客換完衣服出來,先等來艾米莉亞讓人“請”她去休息室的訊息。 艾米莉亞開門見山:“虞笙小姐,我希望下次你來劇院的時候,能提前在電話裡告訴我一聲,我好有個準備。” 虞笙坦誠:“我這次不是來見你的。” 艾米莉亞愣了下,“那是來見誰的?” 這話一問出口,她心裡就有了猜測。 虞笙的回答證實了她的猜測並非是異想天開:“我來見艾樂客。” “上回也是來見他的?” 虞笙搖頭,“上回是來見你們姐弟的。” 艾米莉亞臉僵了一瞬,“你想做什麼?” 她很快換了種說法:“你打算用什麼方法完成我給你的委託?” “這是我的計劃,不方便跟你透露。” 虞笙一針見血地挑明:“另外,你對我的防備心太重了……我沒想過要從艾樂客那打探你的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也就是說,艾米莉亞小姐,我對你完全不感興趣。” 情感鑑定這份工作並不是為了取悅委託人而存在,更沒有服務業裡顧客是上帝那套說法,把話挑明反而會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周折,也因此,虞笙幾乎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完全不給對方留下絲毫顏面,“臺上的你或許是底下所有觀眾的主角,但艾樂客是我這次接受委託、並且要調查的物件,對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