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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跟他們那種活在自己的感情觀裡、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撒嬌,還不如直接對著柴犬汪兩聲。 虞笙想抬起手,撫摸他溫柔的臉龐,礙於沒什麼力氣,手就和被封印在被子裡一樣,只能小幅度地動動手指頭,索性用開始沙啞的嗓子代替行動:“fn,only you” 之後菲恩還說了什麼,可惜她的意識有一半進入休眠模式,一個字眼都沒聽清。 得到一整夜的悉心照料,虞笙在睡夢中出了一身汗,團聚在身上的熱度漸漸散去,菲恩先用額頭替她測了□□溫,又拿出溫度計確認具體數值,368,算退燒了。 睡醒後,虞笙身體痠痛到不行,尤其是後腰那,像被千斤重的東西碾過。 “菲恩,我難受。” “頭疼?” “頭不疼,但腰痠背痛的,我看你直接給我個痛快吧。” 力氣回來不少,也有精神胡攪蠻纏、撒嬌撒痴了,她用被子將自己裹成蠶繭,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了幾個滾,忽然停下,腦袋從被裡鑽了出來,一臉嫌棄:“好臭。” “要洗澡嗎?” 虞笙點頭,掀開被子前,要求道:“你先把鼻子捏住,等我進了浴室,再鬆開。” 菲恩第一次違背了她的意願,跟在她身後進了浴室,襯衫袖口被他挽上幾層,露出勁瘦的一截手臂,然後坐在浴缸邊,看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吹著水裡的泡泡,完全不像還處於生病狀態的人。 看得他玩心大起,就跟逗小貓一樣,食指故意在她右臉上不厭其煩地撓著,臉上卻帶著一種“我在哄你”的真誠。 虞笙怕癢,想躲開,又忍住了,最後直接張嘴咬上,可不到片刻又鬆開了。 “不繼續咬了?” “看在你這麼辛苦照顧我的份上,不咬了。” “只是不咬了?” 她聽出他這是在跟自己討賞,“先欠著吧,等我感冒好了再說。” 菲恩理解地點了點頭。 菲恩先離開的浴室,五分鐘後,虞笙才出來,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聲,來電顯示為“sweet”。 “身體好點沒有?”孟棠問。 這是知道她又發燒了? “菲恩在我睡覺的時候跟你說的?” 不對,她昏睡的這段時間,孟棠沒有打過電話或者發過訊息來。 “入秋後,你發燒的機率很高,要是在這個時間點完成委託,百分百會被病毒鑽空子。” 虞笙小聲道:“這不是還沒完成委託嗎?” 孟棠自動跳過她這句沒什麼說服力的狡辯,不緊不慢地拐回話題:“菲恩是誰?” 虞笙手指緩慢轉著睡衣紐扣,從一眾稱呼裡拎出一個讓她最為滿意的:“我的柏林戀人。” 孟棠沒有對她的稱呼做出任何評價,“你昨晚都和他待在一起?” “吃了藥,睡死過去了,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這樣。” “你知不知道你發燒的時候,睡覺什麼樣子?” “腦袋都燒糊塗了,哪會知道?” 隔了近半分鐘,孟棠才說:“看訊息。” 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虞笙一臉莫名其妙地點來孟棠發來的圖片,倒吸了一口涼氣。 螢幕裡的她,兩頰燒得通紅,正睡著,估計是鼻子通不了氣,嘴巴張得很大,一臉傻相。 虞笙眼不見為淨地刪除了這條記錄,裝作無事發生地下了樓。 傑西已經準備好中式早餐,一碗蛋花粥,配上幾小碗的清淡小菜。 虞笙沒什麼胃口,但還是讚賞地朝她豎起大拇指:“傑西,你是哪來的寶藏女孩,不僅義大利餐做得這麼好吃,還會中式料理。” 傑西靦腆一笑,“瑪雅小姐,您過讚了,我也只會些最基本的。” 想到什麼,她忙不迭補上一句:“先生覺得您在生病的時候會想念家鄉食物,今天早上就吩咐人空運過來很多食材,您要是還想吃點別的,晚點我給您做。” 虞笙手一頓,勺子停在嘴邊,兩秒後才送進嘴裡,胃一下子暖起來。 她遲緩地綻放出一個笑容,朝傑西點了下頭後問:“傑西,你覺得你的僱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您說的是菲恩先生嗎?” “是的。” 傑西認真想了會,“是個有自己行事標準的人。” 虞笙沒想到她會給出這個答案,不由露出詫異的反應,“我以為你會給出一些類似慷慨大方、溫柔體貼、不隨便呵責別人的形容。”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只有這個想法。” 傑西撓了撓後腦,又說:“其實我待在先生身邊的時間很短,我的母親比我更瞭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