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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齊齊回答:“打錯了唄。” 虞笙像是沒聽到,重復問:“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 “……” “打錯了。” “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 到底要他們回答幾次? 陳夢琪在心裡吐槽了句“就去了趟柏林,自我洗腦的能力倒是跟坐了火箭一樣突飛猛進”,然後笑著回道:“虞笙姐,周老闆就是在釣你。” 虞笙倒吸了口氣,帶著一臉“果然是這樣”的反應,回到自己辦公室。 動靜有點大,孟棠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隨即聽見她說:“他在釣我,他絕對在釣我。” 孟棠明知故問道:“誰?” 虞笙一次性吐出了三個名字: “fn von freudenberg” “菲恩·馮·弗羅伊登伯格。” “周祈安。” 孟棠這才抬起頭,輕聲慢笑,“我聽得懂,你沒必要拿中文翻譯一遍,也沒必要連著說三次。” 虞笙裝出受教萬分的神情,隨後拿起桌角的檔案,掩蓋自己越來越僵硬的唇角,兩分鐘後藉口買奶茶離開,卻在過道和菲恩撞了個正著。 菲恩朝她輕輕點了下頭,什麼也沒說,離開了。 虞笙愣了兩秒,沒一會手機裡進來一條訊息。 fn:【虞笙,如果你不願意見到我的話,在你的工作時間裡,我不會出現在工作室。】 虞笙:【不在工作室碰面,你能保證在外面也遇不到嗎?】 她似乎把現實過於得理想化了,兩間工作室位置相鄰,他們怎麼可能做到兩個月都不見面? fn:【不能。】 讓人喉嚨一噎的回答。 fn:【生活裡的意外太多,誰都不能保證會不會出現在計劃之外的事。】 虞笙:【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刻意避開見面。】 fn回得很快,快到像提前敲好的:【whatever you want(聽你的)】 虞笙還想說點什麼,又覺得沒必要,直接退出了聊天平臺,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問他的那個問題:為什麼要用'可能是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可愛'作為他們分手的理由。 然後是他覆在自己耳邊的回答,說是解釋,其實更像未能說出口的字尾—— “所以才不會知道我已經喜歡她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 他當時用的是“喜歡”,而不是更深層次的“愛”。 至於為什麼,虞笙猜測他是不想在她還沒有徹底愛上他之前,先讓她感受到愛的沉重。 他想要她保持著喜歡一個人時的雀躍和歡喜,再自然而然地過渡到他們相愛的下一個環節。 這過程可以很慢,但他願意等,他也等得起。 他是真的很會。 還是那種不帶刻意、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會。 全世界能有幾個人招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