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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菲尼克斯接受的教育,包括他後天形成的愛情觀裡,都告訴他對待伴侶要坦誠,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所以需要你在隱瞞前,先做好你的隱瞞會不會對對方造成嚴重傷害的評估。” 菲尼克斯聽得似懂非懂,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地丟擲:“那當你們還不能在一起的時候呢,這段時間,菲恩哥哥,你要怎麼熬過去?” 菲恩說他會嘗試在腦海中想象她存在的畫面。 菲尼克斯面上一赧,用氣音問:“包括做那種事嗎?” “i don't see why not(為什麼不行呢)” 菲恩淡聲說:“慾望和渴望本身一樣沒什麼丟人的。菲尼克斯,你要知道,所有的愛都源於需要和渴望,如果一個人不需要或渴望什麼,他就永遠不會愛另一個人。” 他慵懶地靠在牆邊,真絲睡衣套裝質感分外垂順,v領開了些,露出胸口白皙的肌膚,色|欲交織。 見菲尼克斯失去了傾訴欲,菲恩識趣地回到自己房間。 他從小就對生活質量有極高水平的要求,尤其是床品,床單被套每日一換,床墊用的手工縫製的海絲騰,為此,萊夫還曾嘲笑他是童話裡的豌豆公主。 這裡的床沒有公館裡的舒服,但也不差,畢竟他這幾天的自然醒做不了假。 今天晚上,他卻翻來覆去地難以進入睡眠狀態,可能是白天那個吻太甜美了,也可能是她錯愕呆滯的反應過分得迷人,總之當他回憶起來,唇舌間的觸感和餘味尚存。 他撈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給女傭發去訊息,讓她明天中午多準備一份焦糖味的布丁。他想吃。 - 週一上午,工作室進來一通電話,聽嗓音是個女人,年齡不好判斷,她稱自己最近這段時間都在外地,所以沒法當面討論委託事宜,只能在電話或者微信上跟他們聯絡。 考慮到情況特殊,陳夢琪沒有立刻給出回覆,而是先找到虞笙,把大致情況說明了遍,然後補充道:“虞笙姐,她還想讓你親自接下這委託。” “具體什麼委託?” “鑑定自己十六歲的女兒有沒有學壞。” 鑑“人”和鑑“情”細細拆分下來,存在著很大不同,前者難度更高,畢竟人是一種極其複雜的生物,很難用簡單的“好”、“壞”去評判。 虞笙問:“她有沒有給出具體'壞'的標準來?” 陳夢琪搖頭又點頭,“據她說,她女兒最近這段時間都很晚回家,還一個人偷偷在耳朵上打了好幾個耳洞,有次回來,她還在她身上聞到了很重的煙味,所以她想讓我們幫忙調查她是不是認識了什麼不好的人,這些人會不會把她帶壞。” 虞笙笑了聲,“你直接讓她去找私家偵探吧。” 話雖這麼說,虞笙還是第一時間問陳夢琪要來了最為詳盡的資料,資料裡還給出了委託人女兒趙萋萋的聯絡方式,秉著試試的心態,虞笙在新增朋友那欄輸入了這場數字。 很快,主介面彈出新的對話方塊。 好友申請同意得過分快,反倒快到讓虞笙升起異樣的感覺,彷彿自己成了某人設計好的待宰羔羊,被一條暗線牽引著往陷阱走。 虞笙的直覺一向很準,等到那位委託人母親第二次打電話到工作室時,她讓陳夢琪轉接到自己那。 通話時間很短,不到兩分鐘,卻讓她再次堅定了自己的懷疑,她將音訊轉發給江北,讓他幫忙看看這聲音是不是經過什麼儀器改變過。 江北透過分析,給出虞笙想要的答案:“這應該不是她原本的聲音。” “你幫我查查這個號碼,查出機主是誰就行了。” 江北效率迅速,兩分鐘後在微信上回復:【趙萋萋。】 這名字和委託人的女兒完全對上了。 這是什麼意思?冒充母親調查自己?還是單純地想耍她玩? 虞笙被氣笑了,等調查出趙萋萋經常會去的幾個地方後,打算當面去向趙萋萋問個明白,哪成想,隔天她就患上了流行性感冒,這病來得又急又兇,在家養了兩天才好轉,就在她以為自己馬上就能重新投入到工作時,第三天早上醒來時喉嚨痛得厲害,連聲音都發不出,直到當天下午,她才勉強擠出“嗯”、“啊”這種語氣助詞。 她點開陳夢琪頭像:【我喉嚨痛,說出話來了,今天下午你陪我去趟拱墅那家live hoe,我有事要找趙萋萋。】 陳夢琪:【恐怕不行,我這會實在沒力氣。】 虞笙:【你今天又拉肚子了?】 陳夢琪:【那倒沒有,但我已經元氣大傷了,不適合去太遠的地方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