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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究,姑娘家閨房,門不叫一聲就進。
他說我叫了,你沒吱聲,當你默許了。
挺有詞兒呢。“你幹嘛呢?”我揉著睡眠不足的眼睛,惶恐地看到地上被肢解的主機。
“你是不給防毒軟體刪了?系統幹廢了,得重灌一下。”
“中毒啦?”我嫌那東西太佔記憶體,“你裝系統拆機箱幹什麼?”
“加個記憶體條,你不吵吵打圖慢嗎?系統還沒裝呢,一會兒上中關村買張安裝盤。”
“你不有盤嗎還出去買什麼?”我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大太陽犯怵。
“不知道借誰整沒有了,正好我看上一個系統,卡通頁面的,可漂亮了。主機蓋子給我。”
“什麼蓋子,”我把腳邊東西踢給他,“機殼。”
“一回事兒麼。”
“當然不一回事兒,你聽說誰說雞蛋蓋兒嗎?”
他頭也不抬地擰螺絲:“你說有啥區別吧。”
“包上的是殼兒,一般起保護作用;覆在上面的是蓋兒,一般起封閉作用。”
“王八殼呢?扣在上面的。”
“連著下邊的不也都包上了嗎?”
他來了興趣,轉著改椎陸續列舉一大串殼蓋易混物:“……蝸牛殼呢?”
“也是都包上的。”
“包上腦袋咋出來的,沒包全吧?你說得不嚴謹~~”
“起碼它不是覆在上面的吧?遇危險就縮裡,保護用的。”我倨傲地看著無以應對的他,“小樣兒,跟我犟,五百年也不是對手。”
“那就再活五百年。”
我憨笑:“那你就長蓋兒了……”
小藻不知聽了多久,梳著頭髮進來譏笑:“你們倆這無聊的。”
“證明一下口才嘛。”
季風深受侮辱:“缺德。”
我看著小藻整齊的穿戴:“起這麼早幹嘛去?”
“上火車站買票。反正考完試了,回家待兩天,我哥下月結婚,樓剛裝完,我回去幫他收拾新房去。”
“你不能一直待到他結完婚才回來吧?”這兩天可夠長的。
“哪兒缺你給收拾房子,”季風也挑眉看她一眼,“不上課啦?”
“下半年我打算找工作,學費不交了,業餘自學。”
她自信滿滿,還緊握一隻小拳,我不忍打擊她,可這天天上著課都沒過幾科,再找份工作……說實話,我對她沒什麼信心。
季風說你不用管,她們家不帶讓的。
我想管管得了嗎?那種高中一畢業就能為個男生能追到北京來的犟丫頭,真打定了主意不想上課了,家裡不讓就好使?
“姑娘,公主墳兒怎麼走啊?”
突兀出現面前的人嚇了我一跳,撫著胸口平定心跳,季風旁邊告訴他:“944直達。”
他馬上彎腰屈背可憐著聲音問:“能借一塊錢坐車吧?”
我抬眼看這大爺時尚的鄉土造型:“沒兩站地,您走著就到了。”走快點兒還能趕上吃晚飯。
他欲言,終是憋了回去。出來行騙的,怪不得別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對吧?
季風順手就摸了一元大洋,純鋼的,捏著送到我和騙討人之間。“別坐空調車。”
走到快餐店門口我回頭看,那人還在問路借車費。
季風掀了塑膠片簾子推我進去:“回頭回腦瞅什麼。”
“錢兒燒的。”都是這種假菩薩助長不良風氣。
“助人為樂麼。”
“世界上有十分之一季風這樣的人,我也改行要飯去。”
“本少獨一無二!”
“嗯,人基因越來越好,傻子不多了。”
“別說那麼難聽,萬一要是真的呢?”
我冷笑:“他要問我魏公村在哪然後還跟我要車費我就給他。一站地也要坐車,起碼說明是真不知道這地方。”我還沒說公主墳多遠呢他就先要錢了。戲演得太不精心,不值得買票看。退到底地說,是真的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沒你心眼兒動得快。”
“季風你真有二十三歲嗎?”
“我二十四……啊我也不知道我二十幾,你幾歲我比你小一歲。吃什麼?”他翻來調去地看菜譜,然後跟我一起說,“……扁豆燜面。”
我瞪了他一眼,知道還問。
“火箭那穆大叔你知道吧?他就不知道自己幾歲,過一段時間酋長讓往家抱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