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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兩下沒推動,我手指一彎抵在他腰間亂抓,他笑不可抑地退開,指責道:“破壞氣氛。”
我順過來氣罵他:“季三瘋!”
“願意!”他一被胳肢就岔氣兒,緩了半天才朝我齜牙,“叢家,每年生日都陪我過吧。”
“我要先死了呢?”我知道他大過生日的說這話很不吉利,但不知為什麼就想同他抬槓,“你剩下的年頭兒不活啦?”
“不活了。”季風笑著拍拍我的發頂,“我說真的,要是明年你不能陪我過生日,我今年這個也不過了。”
“你威脅我。”我仰頭瞪他,想起鬼貝勒的話:現在要是跟我說以後沒有她了,永遠等不到了,我一個十年都不活……鼻子酸酸地被塞住了,然後又笑出來。季風總是說一些讓人來不及哭也不能痛快笑的話,要讓我完全相信這些話的真誠是很困難的,但我選擇相信他能夠做到。
當暗戀成為習慣,當無望成為狀態,當我已準備好心死的時候,一轉角,遇到了愛。上帝為什麼把負責這類感情的事交給一個搗蛋孩子呢?以前我在書上讀十七年之蟬的故事:蟬在羽化之前,必須埋潛藏匿十七年,而後才得破土而出,飛上枝頭展開它的一生。所以我心存感激,畢竟守得雲開見月明不容易,沒有月落烏啼已算難得。
可是蟬也有一個夏天的浪漫,我卻在幾個轉身間就動搖了信念。
威逼帶利誘地把非要去看航空母艦的季風塞進計程車裡,在餞行宴開始前半小時回到賓館。我先下了車,司機看季風手裡的整錢皺眉,問我:“有零的沒?”我翻了翻錢包,不夠,季風說:“掰開吧。”坐在車裡等找錢,司機慢吞吞地從口袋裡掏出錢來數,嘟囔著今天怎麼都是大票。我著急上樓換衣服,身上這件被我吃冰塊弄得全是可樂斑點,正巧身後大燈晃晃地駛過來一輛車,我說:“師傅您快點兒,人家有要出去的。”
沒逞想那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