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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由
問:為什麼只有婦女節,沒有一個男人節呢?
答:因為男人天天過節啊。
注:尤其當這個男人攤著一個有飼養員志向的女朋友。
洗淨去皮的蘋果被分屍成一口大小放在盤子裡,擺在電腦桌上,遊戲者一手敲鍵盤一手挪滑鼠,女朋友站在旁邊喂兔子一樣喂他。被人這麼侍候著也不怕折福。我這個嘆啊:“兒的假日,孃的苦日。”
殺著怪的那個頭也不抬地說:“你要死啊?”
“季風你現在到底多少斤了?”怎麼瞅著他那小臉明顯見圓呢?趙海燕啊趙海燕,早晚把季風喂成張偉傑你就不美了!
“一百二十多。”他不假思索答道。
可真敢說。“多一百三十斤?”
“你一天不是說小鍬兒瘦就是說翅膀瘦,就我胖。”
“你本來就比他們倆沉。”
“我比他倆高啊。”
這倒是真的,季風到北京以後又沒少躥。時蕾和小丫換水也長個兒了,就我停擺,以前比小丫高大半頭,現在就落她大半個額頭了,不穿高跟鞋都不敢出門。
“我胖嗎?”他很自欺欺人地仰頭問小藻兒。
“正好。”小藻兒嘻嘻笑,也餵了塊兒蘋果給我。我這才稍稍找著點兒平衡,趴在床上看小說消磨時間。和歐娜說好去逛街,她要先到學校去借書,早上不到九點就走了,現在午飯時間已過,人還沒回來,比寫書的還慢。
“日。”季風低罵一聲,開笑了。我斜睇著螢幕,那是堆什麼東西?長得真噁心,發出的聲音也像要吐了似的。
“圍住了,撤啊,攻不了吧,他兵太多了。”
“兵多也不好使 ,”他得意洋洋,“就一個字兒:擋不住。”
我十分不屑地介面:“那是倆字兒。”
小藻兒吃驚地看著我們,認真地扳著指頭,數了一下確定是三個字,摸著季風的光頭傻兮兮地笑。季風說“別整”,躲開她的手。他打小就護頭,誰都不行碰,一到剃頭就哭,非得讓楊毅跟他一起剃他才肯,這回倒改了個徹底。
季風還在狂轟亂炸,錢程來電話約我打麻將,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傢伙週末怎麼又不上班?他不答只笑,估計又是給老闆放隨機假。“來吧,去保安那兒,丫又進賬了,散局兒黑他吃海鮮。”海鮮就免了,我這東北粗糧的胃認生,見了海姓兒的罕見戶不管消化,容易鬧肚子,再說還得等歐娜。不去了,我沒好心地勸他也不去了,這周是世界水周,打麻將也是水牌。這邊兒剛推掉,歐娜就簡訊說她學校碰著熟人,讓我跟藻兒逛去,什麼世紀了師生戀還搞得特務接頭兒一樣偷偷摸摸。你說這人,季風也放假小藻兒能陪別人出去溜嗎,把我自己留這兒當燈泡,良心長腳背去了!不爽地對著枕頭輕捶兩拳,藻兒說:“那你就打麻將去唄。”
“都推了又找人多沒面子。”
季風抽冷子就來了那麼一句:“嗯,你那面子一天可是面子了呢。”
真想一刀給他腦瓜瓢切開往裡灌辣椒油。手機歡叫著又接條簡訊,我第一希望金銀花良心順血管流回胸腔,第一希望落空,但也不錯,錢程問:你們去哪逛街,我剛開車轉過來,順你們一段。
我坐進一綠豆蠅色兒的轎子,不是我形容得三俗,實在是這車的顏色兒只能讓人想起那種小生靈,你說這人和人審美觀到底是不同啊,造車的能漆成這種色兒,還就有人樂意買。錢程說婁保安自小思維就跟正常人不一樣,向來不理喜好只要特別。你瞧他隨隨和和的,什麼東西看著別人跟自己用一樣的老大不高興,恨不得每件兒都限版貨。
“你開人家車輕點講究人。”
“他逼著我開的,過磨合麼。要不我可得開他這糟乾貨。”
“那你想開什麼?POLO?”二奶車。
他反應極快。“不要取笑。”
“你不買車嗎?”看他打個噴嚏唾沫都能落到的地兒也開車來回跑,“兩萬塊買個QQ。”
“不開,丟不起那人,開了空調都打不著火。”
“不好不開空調?冷了灌個熱水袋,熱了開個天窗。”
“QQ開天窗?不如敞篷了。”
我一想敞篷QQ就想起遊樂場碰碰車來,滿街開著多好玩。
“可不趕亂碰,那車超過五十邁正面撞擊死亡率百分之百。”
“啊?那我還是換個考慮吧。”
“你要買車?你會開嗎?”
“在家沒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