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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了瑞城最大的賭石市場姐告。
我爸生意之餘,去的最多的店鋪就是姐告的富貴坊。
大概是圖個名字吉利。
賭石店鋪人很多,人頭攢動,也烏煙瘴氣的。
那種汗味夾雜著金錢的味道,讓人感覺有點窒息。
我爸跟賭石打了一輩子交道,可惜,我少不更事,沒跟他學到多少精髓,只是瞭解了一些皮毛。
我只能來搏一搏。
我看著貨架上的石頭。
賭石有很多講究跟經驗。
賭石先賭場口,翡翠國出產的翡翠有八大場口。
沒種場口出產的翡翠都不相同,有專門以出種水聞名的,有專門以出高色聞名的。
只有懂場口,才算是真正的進了賭石圈。
我轉了很久,看的越多,就越失望。
從皮殼看,不是種嫩,就是多裂。
根本沒有值得賭的石頭。
我內心很絕望,昆城這邊過來的石頭,大多數都是三手貨了,等於是垃圾堆裡又篩選了一遍才到昆城的。
我想要看高階的貨。
可是看到那些開窗的半賭料擺著的價格,我望而卻步。
幾乎都是幾萬十幾萬的,不是我現在能玩的起的。
我內心的那種絕望,我讓感覺人生徹底崩塌了,我覺得好難啊,那種難,像是已經站在懸崖邊再也爬不上來的感覺。
窒息感壓的我喘不過來氣。
“凌姐,開窗不是很理想,只有切了。”
我聽到有人要切石頭,本能的朝著那邊看了一眼。
在切割機旁邊站著一個妖豔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長髮齊腰,黑色短裙上披著一件玫瑰紅的披肩,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你一聞到那味道,就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不是個好惹的女人。
而她長的也像是那股香水一樣,妖豔中帶著刺,看著,就覺得扎手
這個女人手裡捧著石頭,他的臉陰沉的像是一具在水裡面泡了月吧的屍體一樣。
眼角一條細長的刀疤到臉頰,這個女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缺陷。
煙疤在手臂上點的到處都是。
這種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人,而且還是混的特別好的那種。
我看著他手上的石頭,那塊石頭我一看就覺得好。
皮殼是白鹽沙,從皮殼的細膩的程度,我判斷應該是木那廠區的料子。
木那廠區的料子專門以出高種水高色聞名。
而且,她手裡捧著的料子,有一條五厘米左右的凸起,在賭石圈,這種凸起叫做蟒帶。
有蟒必有色。
但是可惜,她看不懂賭石,左看右看,就是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那條蟒帶上。
她說:“給我對切吧。”
我聽到她要對切,就覺得十分心疼,這種賭石,應該很貴,至少上萬,他這麼一對切,很有可能就把色帶給切斷了。
即便切出來色,也不可能打成飾品。
我想賭一把,我知道這種人不好惹。
但是我不賭不行了,這裡的垃圾料子真的淘不到好貨。
我咬著牙走過去,我很少跟這種混混打交道。
我說:“這料子不能這麼切,必垮。”
聽到我說話,周圍的人都看了我一眼,覺得我有點多管閒事了。
那個女人身邊五大三粗的人想把我推出去。
但是那個女人卻攔住了他的收下,她問我:“懂規矩嗎?”
他的聲音是那種很沉,很粗的聲音,帶著點沙啞,聽著就覺得有點嚇人。
我點頭,我說:“上切下不議。”
她說:“知道還廢話?”
她很嚴厲,從語氣就能判斷,他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如果我聰明的,就應該趁早滾蛋。
但是我得賭啊,我得讓我爸回來啊,我得為他拼一次。
我說:“就是覺得……可惜,如果按照我說的切,一定漲。”
那個女人看著我,眼神像是毒蛇一樣,總是能看的人心發慌。
他伸出手,跟我說:“行里人都叫我凌姐,凌遲處死的凌,我不管你有沒有聽過我的名字,但是我告訴你,賭桌上的規矩,輸不起,剁掉手指頭抵債,你來惹我,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你說怎麼切,贏了,我交你這個朋友,輸了,你交你一根手指頭。”
她的話陰狠而毒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