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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業跟他爸一樣,以前就是個夠腿子,我爸活著的時候,他爸在我面前噓寒問暖,他就跟在我後面鞍前馬後。
他們父子兩就是口蜜腹劍的小人,我們家如日中天的時候,就在爸屁股後面溜鬚拍馬,等到我們一家一出事,立馬就反骨。
我看著林業走過來就想呼我的臉,我朝著他臉就是一拳。
一拳下去,直接他把他的仰面朝天,身體踉蹌地退後了兩步。
他捂著鼻子,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他驚詫地問:“你以前……不動手的。”
我眯起眼睛,是的,我以前自以為我是個有素質的人,活在所謂的上流階層,總覺得打架是一種粗魯的行為。
但是,自從經歷過我爸的事之後,我充分的認識到,這社會,是吃人的。
你所謂的素質,在別眼裡只不過是弱小的退讓罷了,而真正的素質,就是誰的拳頭硬誰說話算。
人不恨,站不穩。
林業看著我兇狠的樣子,立馬不服氣起來。
他說:“林峰,你知不知道從小我就想打你了,以前是不敢打你,現在,我打你,你就得給我乖乖的捱打,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拳下來,你要賠多少醫藥費?你賠得起嗎?”
他的話充滿了鄙視,他似乎認定了,我現在沒錢就不敢打他。
我問他:“以前你尊重我,是因為我有錢是嗎?”
林業呸了一口,他把衣服脫下來,似乎認真起來了。
他說:“這社會,你要是沒錢,你跟街邊的狗有什麼區別?嗯?現在你沒錢,我有錢,你就是連狗都不如,乖乖的給我跪下來,讓我打幾巴掌,否則,你別怪我不客氣,你要是敢還手,我保證你們娘兩連給住的地方都沒有,給我跪下來。”
最後一句話他是吼出來的,我冷笑著看著他青筋暴漲的樣子,我覺得很可笑。
我直接走過去,朝著林業的胸口就是一腳,把林業給踹到在地上睡著。
林業想要爬起來,我直接騎上去,一把薅住他的頭髮。
我瞪著他,我說:“想要拿醫藥費嚇唬我是嗎?”
我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來那兩萬塊錢,直接摔到林業的臉上。
我說:“我就照兩萬塊錢的打。”
我說完狠狠的朝著林業的臉上砸拳,像是肥狗打施虎那樣,一拳拳的打下去。
拳拳到肉,每一拳我都感覺到真是的打擊感,我內心淤積的憤怒,仇恨,在這一刻,全部都發洩出來。
我對著他怒吼:“以前有錢你就尊重我,現在你沒錢,你也得尊重我,我告訴你,現在我雖然沒錢,但是我有一雙拳頭,想他媽搶我的東西,把我壓的抬不起頭,問問我的拳頭。”
我的吼聲,讓林業嚇傻了一樣。
他被我打的滿臉都是血。
這個時候青青趕緊過來拉我,她說:“別打了,會出事的。”
我被青青拉起來,我朝著林業的腦袋就踹了一腳,給他踹的趴在地上。
他居然哭起來了。
我瞧不起他,他就是這樣一個癟三,跟他爸一樣,除了會狗仗人勢之外,沒別的本事。
我對著他吼:“兩萬塊夠不夠?不夠我在打兩萬塊的。”
林業立馬舉起雙手投降,他哭著說:“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看著林業哭喪的樣子,我就呸了一口。
媽的,這社會就是這樣,人不狠站不穩,剛才他還跟我囂張,讓我跪下來,現在他自己就求饒了。
凌姐說的對,都他媽是男人,我比別人短一截嗎?我憑什麼要慫?
我看著宴琳害怕的站在邊上,手足無措,我直接過去抓著他的頭髮,她疼的哀求起來。
她說:“林峰,你弄疼我了,你以前不這樣的,你以前溫文爾雅的,你現在就像是個流氓。”
我對著他吼:“那你有珍惜以前的我嗎?我都是被你們逼的,是你們逼我的……”
我吼完就哭了,我知道我現在有多猙獰,有多讓人害怕,因為我自己都怕,血液裡燃燒起來的那股殘暴的勁,我壓制不住他。
宴琳哭著說:“林峰,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我吼道:“給我女朋友道歉。”
我一把將宴琳推到青青面前,我真覺得宴琳髒透了,她一個玩弄感情的賤人,有什麼資格罵青青這種靠自己身體力行吃飯的女人,她沒資格。
她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