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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叔如果是單單打我一頓,我能忍,但是他打我媽,把我爸的遺照給撕爛了,我不能忍。
不爭饅頭爭口氣,我林峰今天就得爭這口氣。
我看著七八輛車來到了出租房,凌姐從車裡下來,她穿著一件黑色小西裝,黑高跟,帶著墨鏡,走路都帶著風,身後跟著十幾個人,都是店裡的兄弟,看到他來了,我心裡就底氣十足。
凌姐來到我面前,問我:“誰打你了?”
我說:“我二叔。”
凌姐說;“上車。”
我立馬就要上車,但是我媽攔著我,她說:“林峰,你要幹什麼?別做傻事?”
我說:“媽,如果今天我被打,我無所謂,我認了,但是,你被打,我不能忍,我爸的遺照被他這麼羞辱,我更不能忍。”
我媽立馬問生氣地說:“這些人是什麼人?你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們是不是社會上的人?你這個孩子,你是在走絕路啊。”
我看著我媽痛心疾首的樣子,我嘴角就顫抖。
我哭著問我媽:“媽,除了絕路,我們還能走什麼路呢?你也聽到了,他說,在瑞城看到我們一次,打我們一次,連根,都給我們刨了,你說,我們還能走什麼路呢?”
我媽立馬抱著我,她哭的特別厲害,我知道她很絕望,我也很絕望,但是我現在必須得振作起來,我得殺出來一條血路。
不管那條路多麼坎坷充滿艱險,我都得摸爬滾打的爬過去。
我立馬推開我媽就準備上車,但是我媽對著我喊:“阿峰,我等你回家。”
這句話讓我心窩子一暖,我知道,不管我走什麼路,我不孤獨,我媽在陪我。
我什麼都沒說,直接上車。
肥狗開車帶著我們離開。
凌姐什麼都沒問,她這個女人就這麼率真,幫我,不問緣由。
車子開到了藍海酒店門口,我立馬說:“把店給砸了,我們開不成,他也別想開成。”
我心裡發狠,我二叔從我爸手裡把酒店被霸佔了,我得不到,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我以前不這樣,但是,是他們逼我走絕路的。
凌姐搖了搖頭,我立馬看著凌姐,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凌姐不著急,拿出來一根菸點著了,他慢慢悠悠的抽起來,冷著臉問我:“這是你家的酒店,你砸你自家的酒店,你不心痛?”
我說:“現在他不是我家的。”
凌姐說:“你說過遲早要奪回來,他遲早都是你的,所以,你砸你自己的地盤,不划算,誰欺負你,就教育誰,而不是拿東西撒氣。”
凌姐的話,讓我冷靜了一下,是的,是林家成欺負我,不是酒店欺負我,我砸酒店,是不理智的。
凌姐看到我冷靜下來了,就說:“叫人。”
聽到這句話,我整個人都熱血沸騰了,肥狗直接打了個嗲話,叫店裡的兄弟能來多少來多少。
很快,我就看到十幾輛麵包車停在藍海酒店門口,當車門齊刷刷的開啟之後,我看著百十號人下來,我眼睛都紅了。
之前我二叔對我的羞辱,我今天全部都要討回來。
凌姐直接下車,帶著我們十幾個人走進酒店,其他人直接把酒店給包圍了,整個藍海被圍的水洩不通。
我不需要多說話,我相信凌姐一定有辦法。
到了酒店前臺,我看著經理康叔,他認識我,看到我來了,就特別為難地說:“少東家,二老闆吩咐過,不準招待你,上次那幾個放你進來的保安,都被開除了。”
康叔五十多了,跟我爸十幾年了,有家有小,酒店被霸佔,他雖然沒發聲,但是也是唯一一個還叫我一句少東家的人,而且,他到現在還叫我二叔二老闆,就說明,他內心不想承認我二叔的地位。
凌姐笑著說:“做生意,開門就得給我迎客,我不管你們老闆吩咐沒吩咐,跟我沒關係,擺一桌。”
凌姐說完直接就坐在酒店的大廳裡,十幾個人站在背後,凌姐一腳踢開一張椅子讓我坐下來。
服務員戰戰兢兢的過來拿著選單給凌姐。
凌姐看都沒看,他說:“炒一張選單。”
服務員立馬害怕地問:“吃……吃的完嗎?”
肥狗立馬拿出來一捆錢丟在桌子上,他說:“吃不吃的完,用不著你操心。”
服務員立馬嚇的戰戰兢兢的去後廚。
我不知道凌姐要幹什麼,我也不能問,就像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