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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錯愕,想不明白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步的。然後,下一秒,兩人條件反射的看向窗外。
火之國權力巔峰的藤原家主藤原緋與千手一族極受倚重堪稱二把手的千手扉間,一個是貴族,一個是忍者,地位在外人看來猶如雲泥之別。
可誰又能想到,他們竟會是同一個人。
“不用擔心,我早已佈下了結界,不會有人發現的。大哥或許不知道,母親下嫁之前,姓藤原,我不過是繼承了她的饋贈罷了。”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斑和柱間都知道數年前藤原家主最初出現在火之國貴族圈時的處境,與現在截然不同,完全是靠著他自己才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所以,這幾年千手與宇智波一直都沒有接到衝突性的任務,是因為你?”
“不先結束衝突,如何放下仇恨?”扉間反問道,令兩人啞然無聲。
他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扉間先一步替他們完成了最困難的階段,接下來只要繼續保持,兩族的結盟未必不能達成。
“在這個戰亂的時代,能想到要追尋和平的人是比所有人都看到了更遠的未來。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沒有什麼是能永遠存在的,即便是和平,只要有人,只要還有利益,那麼紛爭遲早會再起。你們雖然看到了更遠的風景,卻仍舊被這個時代所限制。”扉間淡淡地說道,“之前為什麼會如此驚訝?因為忍者與貴族地位相差太大?”
“難道不是嗎?”兩人已經被這一通話砸的有些愣住了。
“你們錯了,忍者一直以來接受的是工具論的教育,所以他們教導給孩子們的也是如此。可貴族接受的教育卻包涵了管理與權力,所以他們一直靠著所謂的知識壟斷與忍者的自我洗腦保持著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所謂的佣金與忍者的付出,難道等價嗎?”
在他曾經經歷過的和平世界裡,金錢與人命是不能等價而論的,可是在這個世界,許多時候一份佣金甚至需要多名忍者犧牲一切乃至生命也不一定能獲得。一旦任務失敗,那個忍族也將失去僱主的信任,所能接取的任務也會變得更少。然後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去冒更大的風險,接著失去更多的族人,這便成了一個惡性迴圈。
斑和柱間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這樣的問題,他們從來沒想過。原本只想著結束忍者之間的廝殺,不用讓孩子也上戰場,可正如扉間所說的那樣,忍者……終究是把自己當做了工具,僱主的意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