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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郭主編牽線搭橋,應該是想繞過康暮城,單獨幹票業務。
“我不知道,我沒想過。”她好似十分驚訝,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郭主編輕輕推了她一下,說道:“這是個好機會,拍了電視劇,書的銷量也會上去。要是許編劇親自操刀就更好了,他寫的幾個劇本都是大熱門呢。”
說完,報了幾部近些年挺火的電視劇的名字。
“您真厲害。”簡靜露出不善社交的微笑。
話題登時卡住。
郭主編及時打圓場:“可不是,這次許編劇肯來,蓬蓽生輝呀。”
“寒磣人是不是?”許編劇也圓滑,接不上便不接了,左右也不急,“我要是不來,鐵定被人指著鼻子罵忘本。”
郭主編道:“什麼忘本,誰敢說這樣的話,您告訴我,我捶他去。”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簡靜也彎起唇角,禮貌性地跟著笑。可其他人瞧著,笑意卻比平日裡收得快,好似忽然不自在。
她不明所以,微露疑色。
其他人更不自在了。
說來奇怪,簡靜不過是個小姑娘,哪怕身負光源,在他們眼中也不過是一層虛假的光,沒有任何威脅。
可她的目光……她的目光很不同。
她在觀察他們,審視他們,沒有好奇,不是謀劃,僅僅是觀察。
名利場,人人在局中,這種旁觀者的審視讓他們本能地不舒服,好像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被放大。
康暮城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奇怪的場景:幾人明明圍攏坐著,本該在談天說笑,可偏偏喝酒的喝酒,理頭髮的理頭髮,只有簡靜獨坐在另一頭,新染過的冷灰色頭髮落在肩上,不似真人。
“靜靜。”他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手搭在她的椅背上,虛虛扶住,“你們聊什麼呢?”
田製片笑道:“捉迷藏。”
“哦,入圍電影節了,”康暮城訊息靈通,“也許會拿個獎回來。”
丁導很謙遜:“要看運氣,歐洲那邊參賽的片子很不錯,也是翻拍小說,可能更合評委的口味。”
“那可不一定。”康暮城報了幾個冷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