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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昨晚上就不該這麼衝動在孟飛揚那裡留宿的,現在著實有些難為情。
陸皖晚洗漱完畢之後,平安就醒來了,一睜眼就要找她,陸皖晚親自替他洗漱,幫他換了衣服,又同他一起吃了早飯,才讓橙兒將他抱到秦琴那邊玩了,秦琴現如今幾乎深居簡出,除了陸皖晚偶爾會帶著平安去看她,她平日裡也不怎麼見人,陸皖晚有事的時候,也會直接讓丫鬟把平安帶去她那裡玩,平安也很喜歡秦姨,說是她那裡有許多好吃的東西,每次要去的時候都是興奮不已。
陸皖晚空出時間來,便想給孟飛揚做幾雙鞋,雖然他不缺鞋穿,但由她親手做的,總是不一樣。
陸皖晚本以為孟飛揚會再過一段時日走,沒想到三日之後,他就要出發了,而陸皖晚的鞋也才剛做好了一雙。
孟飛揚出發的前一晚,陸皖晚著實有些不捨,將自己已經做好的鞋子給他,秀美緊蹙,貝齒輕咬下唇,猶豫了許久才幽幽吐出一句,“你自己萬事小心。記得我和平安在這裡等你。”
孟飛揚將陸皖晚輕輕摟在懷裡,輕嘆了口氣,道:“放心吧,我一定平安回來,到時候……我一定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地娶你過門,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人。”
本是十分傷感的離別愁緒。卻被孟飛揚這一句話驅散了許多。陸皖晚忍不住發笑,用手捶了捶他的胸膛,“我在同你說正事呢。你正經一點。”
孟飛揚低下頭,一臉我很正經的模樣,然後親了親陸皖晚的額頭,“我很正經的。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我希望你能記住。”
陸皖晚不言語了。想到曾經那場荒謬的婚禮,卻是止不住地想要發笑,曾經的她從未想過,會真正愛上眼前這個男人。所有愛啊,恨啊交織在一起,就變成了如今的離不開。捨不得,或許曾經她會那樣恨他。也是因為心中有愛。
這一夜,陸皖晚和孟飛揚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卻什麼都沒做,只是相擁而眠,那種感覺很溫暖,是她未曾嘗試過的,他曾經厭惡男人,畏懼男人,但現在卻可以與一個男人這般親密無間,只因為他是她所愛的,所以愛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能讓人捨棄許多,也得到許多。
第二日天未亮,孟飛揚就起來了,陸皖晚親自幫他穿好鎧甲,並將他送到大門外,十萬將士已是在城外等候,陸皖晚看著孟飛揚一身戎裝,翻身上馬,清晨的陽光照在他身上,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光,他低頭凝視著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陸皖晚忽然覺得眼睛有點熱,卻是拼命忍住淚,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馬蹄聲想起,征戰的夫君漸行漸遠,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孟飛揚離開之後,陸皖晚的日子越發清閒,府上的人都尊稱她為夫人,據說是孟飛揚吩咐的,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不習慣,後來慢慢聽習慣了,也便沒讓他們改過來。
孟飛揚將影梟和一部分暗影衛留了下來,保護她和平安,陸皖晚雖覺得在界城不會有什麼危險,但也知道孟飛揚是有備無患。
到了三月中旬,孟飛揚已是離開有十日了,陸皖晚收到他派人送來的信,十分興奮地拆開了,裡面的內容並不是很詳細,只寫了已經快到達京城,行進當中攻佔了好幾個城池,並未有什麼重大傷亡,讓她與平安勿念。
陸皖晚細細看了好幾遍,才仔細地將信收了起來,卻是越發牽腸掛肚,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去孟飛揚身邊,看他如今好不好。
“夫人,夫人,外面來了幾位客人,指明要見您。”橙兒有些慌張地走進屋子裡,神情慌張地與陸皖晚說道王妃您要的王爺到貨了。
陸皖晚將手中的信收進匣子裡,邊說道:“不就是來客人了嗎,你這般慌張做什麼。”
橙兒眉頭緊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夫人,那些客人中的一人奴婢認得,前些日子他才剛來過府上,不過那時候他是來見公子的,而且他們似乎來者不善,還帶了許多侍衛來。”
陸皖晚一聽,神情才稍稍嚴肅了起來,腦中精光一閃,便出口問道:“你說的那人,是否就是咱們上次在迴廊上遇到的那個?”
橙兒連忙點頭,“是的夫人,就是那人。”
陸皖晚的神情頓時凝重了起來,又是問道:“他們統共來了多少人?”
“進到府內的只有十幾人,但應該還有沒進府的,具體有多少奴婢也不清楚了。”橙兒回道。
陸皖晚沉吟了片刻,才開口道:“你先出去傳話,就說我正要換衣服,要過些時候出去見客。”
橙兒擔憂地看了陸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