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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讓她走了出去,陸??晚一走到前頭,便看到珍兒正與菊蕊一眾人周旋,那菊蕊眼神不錯,第一個看到陸??晚,立馬捏著嗓子大聲叫道:“哎呦,你這賤丫頭總算出來了,還記得我上次的話嗎,我說過會讓你後悔的,今兒你可別想逃了!”
珍兒轉過頭來,一臉焦急地與陸??晚使著眼色,暗示她快些離開,陸??晚卻是走上前去,冷然地看著菊蕊說道:“你們是來找我的吧,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綰綰!有什麼事等娘子回來了再說。”珍兒急地跺了跺腳,滿臉焦急地看著陸??晚說道。
陸??晚對著珍兒笑了笑,“我沒事的,珍兒姐姐你不用擔心,詩詩娘子要見我,難道我還能不給她面子嗎,詩詩娘子可是咱們教坊的花魁,難道還能為難我這麼個小小女使嗎。”
陸??晚還真不信那詩詩能把她怎麼樣,她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個女妓罷了,可沒有權利隨便處置一個教坊中人。陸??晚最終被氣焰囂張的菊蕊帶了回去,但她也並有多少畏懼,她並不害怕菊蕊的報復,不過就是些小人行徑,若詩詩真聽信她的話,受了她的利用,那她作為一個當紅的花魁,也未免太蠢了一些。
陸??晚上一世只遠遠見過詩詩幾次,等到她掛牌進到宜春院的時候,詩詩已經病死了,一代名妓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了,著實讓她們一群人唏噓了好一陣子,也愈發為渺茫的前路擔憂,不過現在回過頭來想想,當初的自己還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她的結局可不比這個詩詩好上多少,且死的還更慘一些。
宜春院的各個廂房的地底下都是埋了地龍的,不需要燒炭便是溫暖如春的,陸??晚一進到房內便感到一陣熱氣薰染而來,讓她的臉不禁微微泛紅,詩詩有些懶洋洋地靠在軟榻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緙絲紗衣,裡頭鵝黃色的抹胸若隱若現,她的雙腳裸露在外,一雙瑩白的玉足分外的惹人眼球。
“娘子,人給您帶回來了。”菊蕊一臉小人得志地笑著,張那缺了一顆門牙的模樣分外滑稽。
詩詩不耐地點了點頭,讓菊蕊退到了一邊,然後目光輕蔑地看向低垂著頭,恭敬站在那裡的陸??晚。
“你一個小小女使,膽子倒是不小,傷了我的人,你準備怎麼辦?”詩詩語氣冷冷地問道。
陸??晚抬起了頭來,不卑不亢地開口說道:“我一個小小女使,身份低微,但自進了教坊,為人處事一向安分守己,娘子說我傷了您的人,我卻是不認的。”
“你還敢狡辯,現如今這教坊裡的女使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真應該讓吳媽媽領回去好好管教管教!”詩詩柳眉一豎,輕斥道。
“娘子不過是聽信片面之詞,當時在廚房裡的人可不止有我和菊蕊,孰是孰非,娘子招人一問便知。”陸??晚依舊神色淡定地回道。
“那些人不問也罷,她們向來都是明哲保身,又能問出幾句真話來,我不管你怎麼狡辯,你傷了我的人就是事實,我自然便要給你點教訓。”詩詩不耐煩地打斷了陸??晚的話,自從她紅了之後,她在教坊裡說話鮮少會有人反駁,不僅僅她是花魁,更因為那七皇子,便是現在的當今聖上,曾經是她的入幕之賓,雖然這只是流言,但若不是詩詩與那七皇子真的有些關係,這流言又怎麼會傳出呢,即使那教坊使花公公,見著詩詩的時候,也會多給她幾分薄面,所以整個教坊裡,除了湘君,詩詩就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哪個女妓,當真是囂張地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