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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身軀將她壓覆在身下,她掙脫,他用膝蓋壓住她亂蹬的腿。
她反手去推,被他捉住手,雙手反扭,順勢剝去了外面的開衫。
這陣子,他讓她深刻體會到男女力量懸殊……
“你幹什麼?放開……”客廳外電話鈴聲還在堅持不懈的響著,手臂在之前的“博鬥”中撞到床頭,此時後知後覺的感到銳痛,她忍不住蹙眉:“顧又廷,你說過什麼,你忘了?”
他的目光冰冷銳利,她仍是十分堅持,跟他對峙著,“婚前你說過,結婚後可以尊重我,讓我過我想要的生活,你可以答應不會對我用強,不會脅迫,不會干涉,顧先生,這些你都忘了嗎?”
“顧太太,原來你還記得婚前,我們有過協議。”
“當然,我並沒有忘記協議。”
顧又廷挑起眉毛,冷笑說:“是嗎?那許霆禹算怎麼回事?顧太太,你不妨給我解釋一下,為何三更半夜你會和另個男人,出現在酒店裡?”
她一怔,反應過來後,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立時白了一張臉,胸口慢慢有種莫名的怒意湧上來,抬眼瞪著跟前的男人:“沒有,我沒有你想得那麼齷蹉……唔。”
他的唇貼了下來。
後悔穿了裙子
男人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頓時之間四周都充滿屬於他的強硬存在感。
咬緊了牙齒,她不肯讓他進ru,雙手抗拒地抵在他胸口上,可他的動作卻十分霸道火熱,比往日更加兇猛,不管她怎麼掙,都掙不開他如影相隨的唇。
接下來,謹言開始後悔今天穿了吊帶裙子,他單手利落的將皮帶抽開,另一隻手已探入她裙底,一把扯掉底~褲,整個過程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
挺身,長軀直入。
她攥住被單,承受著他比往常還要兇猛的掠奪……
*
這種事在謹言曾經的幻想裡,是近似於神聖的一件事。
自從住進這個家裡以後,她才知道婚後的生活並不是每個人都一樣,顧又廷不像自己的父親會固定每天回家,和自己的母親聊一些零碎的家常,訴說工作的煩惱,就連天氣冷暖之類的問題都能聊,出差的每天夜裡都會打電話回家,事無鉅細地彙報一些瑣碎。
結婚那半年,每天只要有可疑的腳步聲響,都會聽得她心驚膽顫。
她知道他會回來,但不知道他具體是哪個時間回來?
毫無把握地等待著的未知。
她心裡一直被等待的不安盈滿,弄得徹夜難眠。
後來,她終於想通,說服自己,不停折磨自己,還不如干脆一點。
……
整過個程,她忍耐,他放肆。
她越難受,他越狠。
在逼她數次登上顛峰後,他於一陣急促的呼吸中,最後一擊,小腹緊貼她。
……
折騰到深夜,才終於停歇。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房間,她只覺精疲力竭,像是渾身的力氣都在瞬間被抽得一乾二淨,好不容易解脫後,就沉沉睡去了。
她睡到凌晨十二點才醒,睜開眼睛後,房間裡又黑又靜。
偌大的臥室空蕩蕩的。
謹言半天才緩過神,想起今晚霸道的他,胸膛微微起伏,仍是氣息不平。
一直到時鐘指向一點,她才裹緊被單下床去,進到浴室裡。
鏡裡的自己,胸前脖頸佈滿淡紅痕跡,模樣浪~蕩。
她擰開蓮蓬頭沖洗,仔仔細細地洗乾淨。
出了浴室,看到地上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她一件件拾起來,展開來看,其它衣服還好,只有裙子被撕了好大一個裂縫,看樣子是沒法再穿了……
※※※
第二天八點,週六,謹言還在睡夢中,手機響起,一聲又一聲。
睜眼,窗簾被拉上,房間還很暗淡,伸手拿起手機,是善庭的電話。
電話一接起,就聽善庭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謹言,你昨天怎麼回事呢?不是說好了我請客感謝許霆禹,一起吃飯的嗎?打了你那麼多通電話都沒接……”
懷孕(1)
謹言極為過意不去:“……我有點事。”
“約定的時候不是說有空嗎,怎麼突然就有事了,到底怎麼了?”
謹言不知如何回答,那邊善庭卻似乎猜到了幾分,頓了頓,狀似隨意地問:“你覺得許霆禹這人怎麼樣?大你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