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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下場也不好過,到頭來倒楣的還是自己。
“誰敢這麼毀謗總裁,他的小命還在嗎?”薛家的男人對膽敢犯上的人向來不留情。
“據我所知她還活著,而且常受到他豐盛的招待。”如果她不眼淚汪汪的罵他暴君的話。
看見她笑得好不開心的模樣,眼神驀然一沉的賈以婕忽覺好刺耳。“寶兒小姐,你要不要換條項鍊,珍珠的顏色會襯得你假皮黯淡。”
“什麼假皮……”她的手撫上光滑平順的頸膚,眼微黯的想起那是大哥不知從誰身上購得的細緻肌膚。
苦笑著,她身上有一半的面板是薛聖哲以金錢向人買來的,這些移植的表層面板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非常年輕,她猜不超過二十歲。
“還有你的頭髮要往前梳一梳,不然嚇到別人就不好了。”最好把她的臉全遮起來,免得丟人現眼。
醜八怪開什麼生日宴會,薛聖哲未免太寵妹妹了,什麼最好的都給她,也不怕她沒那個福分承受。她的視線落在薛寶兒胸前的鑽石別針,怨恨的怨懟著她擁有公主般的對待。
“嗄!這……”她為什麼口氣變得尖酸,活像自己搶走了她什麼似?
“她頭髮要不要往前梳你管得著呀!你不過是個秘書而已,有資格管你老闆寶貝妹妹的髮型嗎?”幹麼?!大海管理員不成,一管三千里。
一道急驚風似的身影飛奔而至,表情不悅的冷嘲熱諷,只差沒搬張椅子往人家頭上一砸,好表達不滿。
乍見老是出現在薛聖哲左右的女孩,賈以婕的神情也不怎麼和善。“我是在教寶兒小姐應對進退的道理,你這外人不要插嘴。”
“哈!笑話,你才是外人,我可是你大暴君老闆親自下請柬邀請的座上嘉賓,還是寶兒最好的朋友,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我們雲家的金控集團可是掌控著薛家企業的資金排程喔!”
你最好眼睛雪亮點別得罪我,否則有得你好受。
“你……”牙根緊咬,賈以婕露出不見誠意的笑靨。“雲小姐誤會了,我的本意是關心寶兒,不想她在眾人面前出糗。”
該死的臭丫頭,敢拿權勢壓她,有朝一日她定要回報她一二。
“什麼眾人,會出席的全是自己人,誰敢多嘴多話,我說的是吧!薛爸爸和臭著臉的薛哥哥?”哼!你完了,一個薛家人就夠你受了,何況還有兩個。
她是過來人呀!有幸榮獲其中一人“寵幸”。
“什麼,老總裁和薛總裁?!”一回頭,她臉色微變的連忙低下頭。
他們幾時來的?為何站在門邊的她沒注意到。
“賈秘書,我讓你上來幫寶兒打理儀容,不是叫你來羞辱她。”薛聖哲語氣嚴厲得令人害怕,看著她的眼神比冰還冷。
“我……我不是有意的……”一接觸到他鋒利的眼神,她頓時心慌的撩撩發。
那是一種多年習慣,讓一雙獵豹似的黑瞳為之一玻В�跋麓臥偃夢姨��嗨頻幕埃�冶Vぬㄍ褰�弈懍⒆闃�亍!�
“呃,是,我知道了。”她一緊張,自然而然的將頭髮整個往耳後塞,和某人的生活習慣十分雷同。
賈以婕謙恭的退到一旁,沒發覺薛家父子交換了一個奇怪的眼神,特別多看她一眼。
“寶兒,我的寶貝女兒,你今天相當漂亮喔!和你母親年輕時一樣美得驚人。”在父親的眼中,每一個孩子都是最好的。
“爸,你偷吃了幾罐糖,這樣不行喔!小心糖尿病。”薛寶兒體內的荷米絲笑咪咪的挽起薛康文的手,一副女兒是寶的姿態膩著他。
他受寵若驚的看了看兒子,不解她為何變得頑皮可愛。“聖哲,她是你妹妹吧?”
“百分之百。”他回道。
“喔!那我就放心了,我以為我多了個糖捏的女兒呢!”他笑著打趣,神情明顯開朗許多。
“爸!你取笑我,壞死了。”她撒嬌著噘著嘴,十足的小女人嬌態。
不管薛寶兒變成什麼樣,她永遠是薛家人的寶貝,薛父哈哈大笑的擁著懷中的至寶,被她嬌俏的神情逗得十分開心。
而身後的薛聖哲也露出會心一笑,拎著跳蚤似的雲青鳳走下樓,絲毫沒察覺兩人的關係有多親暱,活像一對老愛鬥嘴的歡喜冤家。
今天是薛寶兒二十歲生日,與會的賓客正如雲青鳳所言的全是自己人,除了薛家的親友外,還有薛康文妻子孃家的姻親,兩大家族出席的人數多達上百人。
而唯一被遺忘的是正用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