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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處女,直接批評她是狐狸精。
希望她怎麼回應?
謝謝大家的恭維。
外人拉拉雜雜、叨叨絮絮的耳語評論她都只當是馬耳東風,不值得入耳,更不需費神注意。
唯一一項叫她不能容忍的,就是他人質疑她的工作能力。
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他人的錯覺,只要是上班時間,胡媚兒一定是一身端莊得體的套裝打扮,波浪如雲的長髮高高綰起成一個髻,裙襬不高過膝、衣襟束高堅決不露乳溝。
可是儘管她已經將自已打扮成可憎的老處女模樣,只差沒戴上副黑框眼鏡,卻還是大有人被她這副模樣給迷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她還能說什麼呢?
天生麗質難自棄嘍!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放鞭炮,感激一下她的寶貝爸媽竟將她們三姐妹生成這般渾然天成、不需任何人工雕琢的狐媚模樣。
天生的狐狸精。
從小到大,胡媚兒唯一聽見的評論,就是這一個。
“媚兒。”
她睨了門口的人一眼,手沒停的熟練迅速地敲打電腦鍵盤輸入資料。“副執行長有何吩咐?”
斜倚在門邊的龔霞君先是雙手環胸嚴厲地上下打量著胡媚兒的衣著打扮,“你頭上那個髮髻好可怕,像我死了二十多年的曾祖母。”
“謝謝長官的讚美。”喀喀喀的鍵盤聲依舊不見停歇的響個不停。
“唉,我有急事,看我這裡。”
胡媚兒又揚起眉睫睨了她一眼。
龔霞君撇撇嘴,澀澀地開口,“感謝你這一記憐憫的目光。”
緊接著,辦公室響起的是列表機列印的聲音。
龔霞君就這麼倚著門、賴著不走,終於到了讓胡媚兒無法忽略容忍的地步。
“你到底有什麼事?”
她這才興匆匆的奔上前,將手裡的紙板扔到胡媚兒的辦公桌上。
她蹙眉,不解紙板上的句子,“看這裡?”
“唉,還有另外一塊紙板。”龔霞君獻寶似的抽出底下的另一張厚紙板,“這一張寫的是'郎心宇'。兩張合起來就是:郎心宇,看這裡。”
胡媚兒沒好氣的將兩塊紙板扔回龔霞君懷裡,“長官想耍白痴請便,但是別找我,屬下現在很忙。”
“什麼!我哪有耍白痴?我是要你去中正機場接人,瞧,就是去接這位郎心宇博士。喏,兩個紙板上頭我都幫你打了洞、穿了繩,好方便你掛在脖子上。”
胡媚兒倏地眯起美豔而危險的眼,“什麼意思?”掛在脖子上?
“我示範給你看!”龔霞君熱心地拿起“看這裡”的牌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再舉高“郎心宇”的紙牌,“瞧,就是這樣。”
真的是耍白痴!“請長官維持這個姿勢不要動,還有,你現在可以去坐車往中正機場出發了。”
她怔了怔,“為什麼是我去?”
率先回應她的,是釘書機喀喳、喀喳的裝訂聲。
“喂!”
“長官這麼標準的姿勢不就是為了迎接那一位郎心宇博士嗎?”
“可是我是叫你去……”
“屬下狐心狐媚的模樣難登大雅之堂,還是你自已出馬吧。”簡單一句話,要她胡媚兒掛著這兩張紙板站在人來人往的中正機場……
除非她死!丟臉。
“你的模樣哪算什麼狐心狐媚!一成不變的上班族套裝、死板板的後腦勺髮髻,猛一看還以為是我曾祖母從棺材裡跳出來有事要交代呢!”
胡媚兒終於停下手邊的工作,仰首衝著龔霞君美燦一笑。“長官真好,從來不吝嗇對我的讚美。”
神經病!龔霞君翻翻白眼。
大笨蛋。胡媚兒不再理她。
不想再跟她耗下去,龔霞君扔下紙板後拍拍屁股走人。“我要去逛街了,下午的座談會很重要,我去百貨公司看看有什麼好衣服可穿。”
胡媚兒當場一改嫵媚神情,眯起美眸咬牙切齒道:“長官儀容端莊、氣質高雅,哪需要粗拙的衣裳襯托呢!”
“呵呵呵,我這屬下真好,難得你看出我的出色,有眼光,懂得欣賞。”龔霞君搖著渾圓的臀部來到門邊,“還有,那兩塊紙板別忘了掛在脖子上,郎心宇博士再過半個小時應該就會到機場了,你別遲到。”
半個小時?胡媚兒這會不是咬牙切齒,她根本是齜牙咧嘴!“報告長官,屬下只是只狐狸精,不是什麼神鳥!”以為她會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