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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會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人說情場得意,商場失意,看來最近一年我都不能做什麼投資了。”
這個胖子還可以更討厭一點,真的。
隨後陳青楊企圖再來一回的時候,夏彤彤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陳青楊有些不滿,要知道他懷裡這個85後少女進入做他女朋友狀態的時候並不是常常都有。
夏彤彤的手機上閃著兩個字:紀澤。接了電話,她聽見裡面說:“我在泡沫煙火。”
“呃……”夏彤彤有些不確定:“你在我們學校外面那家奶茶店?”
“是,你多久可以到?”
這個問題問到夏彤彤了,她仔細的想了想是不是什麼時候約了這位少爺忘記了,而在她還沒有想清楚之前,又聽見手機裡面說:“你是不是還沒起?我去你宿舍找你好了,你要喝什麼,我帶給你。”
夏彤彤決定還是別廢話了:“我不在學校,在陳青楊家,你今天學校不是有課?找我有事?”
沒等她把話說完,電話就被掛了。
陳青楊皺眉:“他跑你學校去了?”
“是啊,星期三的時候他還跑我教室去了,奇奇怪怪的。”夏彤彤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就好像一個瀾港人說他早上吃了一碗粉一樣隨意。然後聽見陳青楊一聲中氣十足的“靠!”
陳青楊認識四個混蛋,他自己當然也是一個混蛋,平時嘴裡少不得爆爆粗,說些混蛋才會說的話,做些混蛋才會做的事,但他一貫在夏彤彤面前都努力塑造一箇中年儒商的形象,雖然看起來是胖了點,但還是有文化有知識有教養,並且溫柔可靠的好男人。
隨意這一聲“靠!”爆出來的時候他有種一不小心把披著的羊皮給掀了的感覺,何況夏彤彤毫不掩飾的扶牆大笑。
陳青楊承認這確實有些好笑,他把自己的小女朋友貢獻出來免費幫一個他當成自己外甥的孩子補課,結果這孩子反過來企圖挖他牆角。這如果真是他親外甥,他直接就把人丟海里去泡一泡,偏偏這又不是他親外甥。
夏彤彤拍拍陳青楊的肚子安慰道:“放心,本姑娘手下破碎的少年心一打一打的,就這麼個小屁孩分分鐘就解決掉了。”
而夏彤彤沒有想到的是,她和陳青楊一起幫季堯的兒子買了禮物,又吃了中飯,再回到學校的時候紀澤竟然還坐在泡沫煙火的門口。
藍色的陽傘下,黑鐵雕花的玻璃圓桌上堆得老高的一摞奶茶杯,校服少年英俊的臉龐,憂鬱的看著面前的習題集,手裡長長的圓珠筆在不停的旋轉。
當然,他沒有認真看什麼習題,他看著夏彤彤從那輛他熟悉的雷克薩斯裡走出來,陳青楊看見他了,他知道。他還知道陳青楊絕不會走過來。
他把邊上那張椅子上的書包拿到桌子上,夏彤彤坐下來的時候,四周的色女們騷動了,諸如“又是她!”“那不是夏彤彤嗎”“有沒有搞錯?!”之類的議論一點都不怕被人聽見。
紀澤討厭八卦的女人,他指著摞得高高的奶茶杯子,說:“我都喝了一百多塊錢的奶茶了,不能刷卡,零錢都用光了。”
作為附近最貴的一家奶茶店,從上午呆到下午,喝掉一百多塊還是挺正常的,夏彤彤問:“你要去廁所嗎?腎功能不錯啊”
要打敗那種忒把自己當回事的男生,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猥瑣他,具體怎麼猥瑣,夏彤彤通常都會參考“假如徐蓓在這裡她會說什麼”的答案。
紀澤少年當然不是夏彤彤想的那種忒把自己當回事的男生,他只是忒不把別人當回事而已,但即使如此,他那一貫漫不經心的高貴臉龐上泛了紅,羞憤的黑線在額頭上若隱若現。將習題集丟進書包裡,他站起來,說:“走吧。”
“去哪?”
“上廁所。”
“其實你上廁所不一定要等我來,反正我們進的又不是一個門。”
夏彤彤繼續猥瑣,其實如果徐蓓在這裡很可能會說“反正你是站著上,我是坐著上,不是一路的。”夏彤彤還是適當的降低了一下火力,可是紀澤少年還是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
紀澤去教學樓的廁所解決了生理問題,出來路過一個籃球場,夏彤彤隨口說了句:“帶球的那一個是我們學校最受歡迎的師兄,今年上半年還帶領校隊拿了個全國第五。”
於是,一抹笑意掛上紀澤的嘴角:“下個月我生日,我打服了他,你去參加我的生日會。”
並不需要回答,紀澤將書包塞進了夏彤彤的手裡,等她抱穩的時候,他已經站在籃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