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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半天,奈何秦總態度堅決,沒有半分動搖,也只好用了這邊買的普通帳篷。
一番吵鬧之下,秦鬱之拒絕了要留下陪他的趙安,一個人總算安定的坐在山崖的一塊大落石上面。
正是繁花盛開的季節,滿片白色的小花顫悠悠伸展花瓣,往下紮根在泥土中,給人一種平平無奇的漂亮,一陣風吹過,帶來一陣冷意,雖然有暖爐和衣物,但高處不勝寒,寒意透過厚厚的衣物往裡鑽。
秦鬱之被風吹得覺得有些頭痛,他撐著開啟藥瓶,咳嗽了幾聲吃下藥,隨即昏昏沉沉,沒過多久就控制不住睡意。
他一般都是自然醒,給自己在腦裡定一個鬧鈴,第二天清早就能醒過來。
他緩緩躺下,抬眼看了眼帳篷外的橘色天空,緩緩合上雙眼,等著明日的到來。
*
闕安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抬眼看向叢林。
他趕了好幾天路,終於趕到了雲城。
這裡的模樣變了很多,剛到時差點沒認出來,叢林早已變得面目全非,栽滿了各種他不認識的植物,栽成了各種各樣他不認識的形狀,半分他熟悉的痕跡都沒留下。
他找遍了整座山脈,連一隻狼尾巴毛都沒找到,不僅是叢林變化大,連一隻他熟悉的生物都沒有,只剩下掩埋的幾個兔子洞穴,還是好多年前他抓兔子時守過的,洞口已經結滿了蜘蛛網和野草,長滿了陌生的氣息。
除了爪子下沾的泥土之外,他一無所獲。
正當他打算離開時,突然躥出一隻兔子擋了他的道,兔子耳尖處有一處熟悉的紅色疤痕。
闕安皺起眉頭,盯著一閃而過的疤痕仔細回味。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之前在兔子洞抓到過一隻兔子,但那兔子趁他不注意,從他指尖逃脫了,逃走時兔子耳朵被他爪子劃了一道。
他眼疾手快逮住兔毛,狗爪子壓著兔子的尾巴尖開口:“過來。”
兔子想落淚。
不過就是出來啃幾根草,怎麼還能遇上祖宗級的人物?
這林子裡動物死的死搬的搬,就連他們兔子都不剩幾隻了,怎麼突然冒出來一隻狗?
兔子瞥了眼闕安。
還是隻長得像狼,十分帥氣的狗。
闕安冷冷開口,雖然張著一張二哈的臉,但氣勢不輸野狼:
“我問你,這附近有狼群嗎?”
兔子就差鞠躬作揖了:“沒有老大,老大沒有。這附近除了螞蟻,沒別的動物出沒。”
闕安的爪子抵著兔脖子的後頸,沒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爪子冰涼而又堅硬,沉默詭譎的氛圍讓兔子產生了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生吞活剝的錯覺,他顫抖著兔耳朵,忙補充道:“別別別吃我,我我我沒多少肉,我我剛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