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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一書中提到過此劍式之犀利。
這種劍法,雖非天下最快的劍法,但卻擁有天下間最不容易避開的一擊,這一擊即是“法。場斬首”!
當然,這種說法也僅限於《快刀浪子》一書中的那個世界,在江誠目前所在的武道世界,法。場斬首雖然精妙,卻不一定就是天下間最不容易避開的一擊。
至少這七流的評價來看,天下還是有太多超越了此劍技的厲害武功。
江誠起身雙手五指如勾,猛地就插入了身下的床鋪床沿,這一爪他動用了些內力,堅實的床板就似豆腐渣被他的五指穿透。
如法炮製,又在另一端一爪插出。
“咔嚓”
一截木板被江誠直接掰斷拿在了手裡。
這便算是劍了!
雖然不過是塊破木板。
江誠雙眸卻陡然銳利起來。
回想衛空空當時舞劍時的精妙動作,他的身體也跟著動了起來。
木板在空中舞動,江誠的手腕也跟著輕微抖動翻轉,砍腦袋劍法施展出來他就似練過了一年的時間一般,算是堪堪入門。
人隨劍走,劍隨心動。
練劍練劍。。。。。。
練法和打法是完全不同的。
練法重在練,講究熟悉招式、連貫招式、感悟自身出招時的動作是否流暢完美,在於不斷的熟悉改善中使得招式熟爛於心。
至於之後境界更高的忘招乃至無招,那卻不是現在需要練招的江誠所考慮的。
和練法不同的打法,則講究應變,需要在戰鬥中眼觀八方耳聽四路及時出招應對。
在什麼時候出什麼招式能取得一場戰鬥的勝利,那是電光火石之間想出的事兒。
若一場戰鬥中似練劍一般去舞,敵人又不是腦袋上長了兩個包,臉上寫著白。痴兩字,隨便一個應變就能把死板的練劍者打成一坨熱翔。
收勢,江誠身子微顫,額頭已經見汗,身子在冒著熱氣。
他雙手抬至眉心,緩緩下壓至胸腹,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目光湛湛,體內的內力已經平穩。
別看這才小練了一會兒,他的氣血卻已在熟練劍法間被調動。
練劍也是一個煉體的過程,需要全神貫注,全身心的投入到劍法與身體的配合當中。
全身勁力擰成一股繩兒,緩慢運用劍招,在劍法展開間活動筋骨搬運體內的氣血乃至內力,最終達到練劍養身的地步!
這在戰鬥之中自然是不可的,一場戰鬥最考驗體力,運用巧勁兒靈活變通,以最小的代價獲取勝利,才是重中之重!
熟悉了一遍這砍腦袋劍法,江誠對於自己的實力又有了一個清晰的瞭解。
功夫在於內外兼修才能最終陰陽交濟達到高深的地步。
不同於尋常人需要先打熬身體再修煉內力,否則身體抗不住內力的強大也會導致衰敗,江誠擁有魔道巨擘系統,他比一般的魔道弟子更走捷徑。
隨便拍一本秘籍,就能直接將一本心法入門,身體隨之得到強化,卻跳過了那個打熬身體的過程,內家功夫也已入門,算是神速。
收拾好行囊,江誠走出了茅草屋。
周圍些許路過的灰衣雜役再看到這名昔日的同伴,全都目露恐懼敬畏之色,不敢太過靠近,紛紛低頭避開。
這在正道而言那是叫做不受人待見,十分沒有魅力。
這在魔道而言卻叫做威信,代表著強大的實力和地位。
兩種不同的概念,也簡要概括了正魔兩道的區別。
腳步輕快,行到山腹之時,便要順著山路下到山谷,一人卻已攔截在了路上。
他穿著同樣的黑衣,卻沒有和江誠同樣的一頭黑色長髮。
他是個光頭。
不僅光頭,連眉毛都沒有。
他看起來就像個怪人。
而現在這個人也的確在做一件怪事。
他在磨劍。
一柄很普通的精鐵長劍,劍刃已很鋒利,他卻還在磨著。
鋥亮的光頭在不算強烈的陽光反射下顯得有點刺眼。
江誠就是被他這扎眼的光頭閃了下眼睛,於是他停住了腳步。
一個怪人,在山路中央坐著磨劍,磨得這麼認真,連他走近了對方還在磨劍,沒有絲毫要讓開山道的意思。
江誠駐足看了半晌,他笑了笑,放下了兩袋子行囊。
後方已有些黑衣弟子也順著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