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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無聊之際,忽然從一旁店家走出兩個男人,瞧他們衣冠梟獐、油頭粉面地,全然一副登徒子的模樣。
唯語瑟縮地往角落站,卻仍逃不過這兩人的眼睛。
“喲!他們北京城何時出現這麼個嬌滴滴的姑娘了?”其中一人說道,眼裡還閃爍著邪淫的色彩。
唯語往後挪了幾步,她一向少出門,就算採買東西也都在住家附近,幾乎不曾來過這麼遠的地方,難怪這裡的人不曾見過她。
“是啊!瞧她流連在花街,八成是新來的花娘。”另一個馬上附和著,腳不停歇的直向唯語跨進。
“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唯語節節後退,背脊已貼在冰冷的牆面,額上也因驚恐而沁出了汗水。“
“小姑娘,做那種事是不要認識的。如果你真想認識在下,那我當然也願意自我介紹了,我是金奇,金氏當鋪的大少爺。”那人咧嘴一笑,奸佞的笑容始終掛在唇角處顫動。
“我是張家古董店的張子春。”張子春大刺刺地拍著胸脯,自傲不已。
“你們走——”唯語個人都慌了,採兒不在,路上的行人她一個也不認識,而且個個都是一副垂涎噁心的面孔看向她,她該怎麼辦?
他們說這裡是花街,花街又是什麼?
“沒有嚐嚐甜頭,你怎能趕咱倆走?小姑娘,你八成會後悔喲!”兩人恬不知恥地退向唯語,將她困在兩人之間。
霎時,一股濃濃的酒味襲上鼻間,唯語皺緊眉頭說道:“好臭,你們走開,不要在這時擋路,我要回家。”
“跟我回去吧!做我的二姨太吧!”
“不不不,跟我回家,我還沒成親,保證你入主正室。”
“不要、不要,救命呀!採兒救命呀!”唯語慌得大叫,她好後悔為何不聽採兒的勸,硬要出來,碰上這種場面,在婚前失了身,那她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這危險的時刻,忽然“啊”地一聲,眼前兩個惡男已從她眼前飛掠到對街,撞上土牆應聲倒地,頓時哀嚎聲連連。
“在天子腳下,你們也敢做這種壞事,真是道地的人渣!”
唯語聞言望去,在她身側站了一位挺拔卓偉的男人,他器宇非凡,五官迷人,深邃的眸底閃著怒潮,一身錦鍛絲袍,顯現在他不同於一般人的身分地位。
唯語顫著唇,感謝的話說來有氣無力。“謝謝……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不盡。”
他並沒回首看她,一雙利眼直盯著兩個賊胚,語出咄咄。“你們還不快滾出去,是打算讓我廢了你們的雙手雙腳才肯罷休嗎?”
“你……”張子春心中實在舍不下嬌美柔弱的衣唯語,仍不知死活的問:“有種報上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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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熠侵貝勒?”金奇猛地一震。熠侵已離京三年,怎會突然回來了!不知不覺中他已抓緊了張子春的手,附在他耳畔道:“這個人太邪氣,不是咱們惹得起的,快走吧!”
猶記得熠侵為了三年前那場血債,還大鬧宮廷,連皇上都敬畏他三分。
“譁!你怕什麼?他以為他是貝勒就敢搶咱們的女人嗎?”張家古董店年前才從南方遷徙來北京,自然沒聽過熠侵霸道任性的作為。
“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剛剛是我不注意被他耍的小招數給騙了,現在我全力以赴,該嚇得屁滾尿流的人是他!”張子春以為自己練過幾年功夫,便擺起了架式,看樣子今天不得到衣唯語是不會善罷甘休。
熠侵原已折返,在聽見張子春挑釁的話語後,猛一扭轉身子,緊蹙的雙眉和陰沉的面容讓他看來像個復仇的邪魔,“這麼說你想還反擊羅?成,我讓你三招,若三招裡你碰不到我一截衣袂,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好狂妄的口氣!看招——”張子春直直衝向熠侵。
熠侵左右閃動讓了三招後,立即以兩指扣住了張子春的喉頭,扯聲怒喊:“找死!”
他右手猛一上揚,張子春也隨勢飛到數十以尺遠的地方,動也不動,看樣子半條命已去!
金奇大驚,拔腿就跑。
唯語不敢相信地說:“公子,你……鬧出人命了!”
他似笑非笑,淺斂眉心,大步輕移地朝她走去,“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愛逛煙花酒肆的姑娘。”
“煙花酒肆?”唯語猛地一驚!煙花酒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