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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鬆散,沒有什麼具體的特別規章約定。不過是這樣一些病人總有意無意地聚在一起。
“慄山還參加過其他的小組嗎?”
“我想沒有。
“那麼軍人小組裡有沒有人和他特別親近?”
“這個嘛,非但沒有親近的,怨恨的倒有。
“怨恨?”
“就是特別恨慄山的人。
“恨?”
下田不由得眼前一亮。他根據笠岡的提示,前來調查慄山在住院期間的人際關係,但是由於先人為主的思維方式,他把“關係”這個提示理解成了親近的關係。在追查人的過去時,經常會陷入這種心理盲區。調查兇殺案時,本來就該把調查人際關係的重點放在仇視和怨恨上。
“這個人是誰?”
“名字我現在一時想不起來了。那人認識慄山。
“恨是指有積怨,還是僅僅關係不好?”
“好像是當兵時。在慄山的手下吃過大虧。在醫院裡初次碰上時,他衝上去就要打慄山,被周圍的人拉住了。
“看來是積怨頗深了,那個人是因為得了什麼病才住院的呢?”
“是做盲腸炎手術。住了三週左右就出院了。那時慄山正在接受手術後的治療,他們是在觀察室裡碰上的。
“也就是說,慄山此前早就住進了醫院。是吧?
“是的,好像是住進醫院後半年左右。”
“慄山出院後,又回到監獄了嗎?
“不,聽說他得病時,刑期基本就快結束了。出院後就假釋了。
“關於那個認識慄山的病人,您還能不能想起點別的什麼來?”
“一下子想不起來,說不定以後會想起來。
“那就拜託您了,無論多麼瑣碎的事都行。”
除了那個盲腸炎患者,她再也想不起慄山住院時周圍的其他人了。並且就連這個唯一記起來的人還是講得不明不白。
根據t大附屬醫院原護士長坂野澄提供的情況分析,當時有一箇舊軍人(尚未證實)憎恨慄山。要揭穿那人的真面目,只有靠坂野澄的進“步的回憶了。
“那個護士長,真能想起來嗎?那須警部心裡有些沒底。
“我想大概沒問題。那個老太大頭腦非常清楚。”下田想起了初次走訪坂野澄時,她溫和的目光透出的睿智。
“就算是坂野澄回想起來了,能保證這個舊軍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嗎?”那須班資格最老的山路部長警事插話了。他還是有些懷疑。因為這個男子僅僅是在20多年前和受害者一起住過同一個醫院,這種關係高現在未免有點幾太遠。山路本來就對笠岡提出的“醫院說”有些異議。
“現在是不得已才提出這個說法的。慄山的經歷和在服刑期間的關係都調查過了,都沒問題。現在所剩的唯一線索。就是他在住院期間的人際關係了。受害者住院一年零兩個月,這是一段不容忽視的經歷。”
那須慢條斯理他說道。這話給下田打了氣,他說:如果搞清楚了這個神秘的舊軍人的身份,就能和中津屋的人對上號了。
三天後,搜查本部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一個名叫飯野的女人打結下田的。下田一聽,心中一喜:坂野澄想起來了!他顫抖著把話筒貼到耳朵上,裡面傳來一個年輕女子急切的說話聲:是下田先生嗎?
“是的。
“您是前幾天來過的那個刑警吧?
“是的。”下田答道,這個聲音太年輕,不像是坂野澄。他記起了這是那天聽到門鈴後在圍裙上擦著手出來開門的坂野家的媳婦。
“我是坂野的妻子,奶奶她……”話說到這裡就停住了,像是為了抑制住突如其來的感情波瀾。
“喂喂!坂野澄她怎麼了?”下田感到事情不妙,急切地問道。
“她今天早晨,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據說是腦溢血。
“墳野得了腦溢血!下田覺得猶如一個晴空霹靂。他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般,握著話筒幾乎要倒下去。
“那,有生命危險嗎?”下田好不容易才從最初的震驚中鎮定下來,問道。
“很嚴重,現在還在昏睡不醒。”
坂野澄三大前還健健康康地哄著孫女玩,現在卻變成了這樣,真是作夢也設想到。好容易才找到提供慄山重治線索唯一證人,還出了問題,這下於又要永無天日了。下田感覺像是極度虛脫了一般。
“那還有康復的希望嗎?”他仍不死心。
“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