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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伸手也夠不著的地方,甚至常常一聲不響離去,總去執行那些沒完沒了的密令。起初我相信他公務繁忙,漸漸也明白過來,他是在躲著我,在我身邊總像是喘不過氣……那時我真傻,不知怎樣才可以留住他,便想到,有了孩子或許會不一樣……慧行剛出生那會兒,他的確很快活,也形影不離陪伴我,可是離開了醫院,整日在家對著孩子,我又迷茫失措,終日煩躁。他也越來越變得不像原來的他,他所對付的人,不再只是日寇和國賊,他開始為獨裁者效忠,對黨內政見不同者執行清洗,暗殺和裁,監視和逮捕,在他眼裡都是家常便飯!而我卻是一個救死扶傷的大夫,我在救人,他在殺人,這簡直是一個絕大的玩笑!”
燕綺再也剋制不住,低頭掩住了臉,一直強裝的淡漠笑容被悲哀衝擊得支離破碎。
念卿也閉上眼,連嘆息也窒在胸口,不忍心再聽下去。
這些年她是最清醒的旁觀者,一直知道他在努力遺忘,努力成為一個好丈夫,努力維繫得來不易的婚姻。只是想不到,燕綺沒有給他足夠的時間,她先放了手,選擇了轉身離去。
念卿惻然看著燕綺,待她情緒終於平復,這才緩聲問,“如果可以真正放下,也是好的,可是燕綺,你真的放下了麼?”
燕綺一僵,被她澄明目光直看進心底,更被她的話一針戮進痛處。
念卿心如明鏡,移情並不是那麼容易,何況曾經那樣深受過,她不信燕綺辦得到。
燕綺黯然而笑。
敏言、蕙殊甚至是他,都相信她移情別戀,唯一明白她的人,卻是沈念卿。
“也許我還未能放下。”燕綺長長嘆一口氣,坦然承認,“但是這不重要,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現今我很知足,也終於得到一個全心待我,視我珍寶的男子……”她頓了一頓,低低說,“下個月,便是我與陳佑棠結婚的日子,原諒我不能邀請你來觀禮。”
往日只聽敏言和蕙殊說過,知道燕綺移情旁人,與她醫院裡一位外科大夫走在一處,做出紅杏出牆之事,被晉銘得知之後,她也直認不諱。今日卻是第一次聽聞“陳佑棠”這名字。先是驚聞林薜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