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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古怪，不敢再說什麼了，他怕自己越說顧陳陽越生氣，直接衝出去跟宋凌來一個魚死網破。
被掛了電話的宋凌臉色陰沉，尤其是在他試圖打電話卻失敗之後：“他把我拉黑了！”
他渾身散發著寒氣，一雙眼睛銳利逼人，連帶著周身的空氣都驟然森冷。
卓凡縮了縮脖子，尷尬笑道：“那啥，凌哥，我也沒想到顧陳陽這麼剛。”
“誰知道他送上門的經費也不要，也可能他們現在還不缺錢，等再過一段時間碰碰壁，知道拉贊助絕對沒可能，說不定他就回心轉意了呢？”
要他說，宋凌就是在追求的過程中太認真，以至於失去了做生意的冷靜自持，談戀愛就跟做生意一樣，你先認真了那還不就得處處受制任人宰割。
沒等他吐槽完，卓凡看了一眼手機臉色更古怪了。
宋凌冷冰冰的看著他。
卓凡咳嗽一聲，鼓起勇氣說道：“凌哥，顧陳陽他拉到贊助了。”
宋凌的臉色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