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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蘇青一家人外加孔銘揚吃完晚飯後,還不到每天播映韓劇的時間,章書玉在廚房洗水果,準備看電視的時候吃。
水流下的蘋果晶瑩剔透,顏色豔麗,光看就能體會出那種咬在嘴裡甘甜多汁的味道,還有盤子裡的葡萄,像一個個黝黑地眼睛,繃得緊緊地紫黑外皮,一看就知道里面的果肉會怎樣的酸甜可口。
葡萄這種不合時令的水果,都是蘇青帶回來的,以前她曾經疑惑過,但也只是疑惑,並沒有放在心上,女兒不管是什麼樣,終歸是她的女兒,是她這後半生,最親的親人,是她的命,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想那些有的沒的又有什麼意思。
所以,蘇青有時想不明白的問題,就會擱置不想,這一點是隨了母親的。
蘇青在門外觀察了一小會兒,見母親心情還不錯,方才走了過去,幫著將蘋果切開放到水果盤裡,“媽,我今天沒有經過你的同意,答應了做章老的幹孫,還有蘇夏。”
說這話時,她心裡忍不住有點心虛,雖然前段時間給母親講過章老一家的事情,當時她也很同情,說這家雖然家大業大,但一對兒女的命運卻如此之慘,這家的老人肯定很痛苦。
同情歸同情,但認乾親這種事情是需要長輩點頭的,她貿然做主,怕母親心裡不舒服,這才有點忐忑。
母親似乎並不在意,反倒極為贊成,“認你們做幹孫,說明人家打心眼裡喜歡你們,瞧著一家也夠命苦的,老了連個孫子孫女都沒有,你和蘇夏有時間也多去陪陪老人,這親也認了,要不要我登門拜訪一下啊?總歸算是晚輩,不去不太合適吧,人家會不會認為咱們鄉下人不懂禮數啊?”
章書玉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大事,生怕人家覺得她們不夠重視。
“章老才不會在乎這些有的沒的,人家看重的是你的兒女,再說,他家大門大戶的,我怕你去了不自在,就幫你推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蘇青半真半假地勸說。
見母親點了點頭,沒有再強調禮數問題,這才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媽,你記得你以前的事情嗎?比如說你的父母啦,家庭啦,家住在那了,還有兄弟姐妹了?”
章書玉搖搖頭,“不記得,關於以前的事情,腦子都是一片空白,曾經我也很苦惱,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是小,萬一家裡還有父母,發現女兒失蹤了,那他們該多著急傷心啊,但是苦惱也沒有用,這木頭腦子就是想破了也想不起來。你爸說順其自然就好,說不定有天就想起來了,我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比如零碎的片段?”
“沒有,什麼都沒有,就偶爾會陣發性的頭疼,過去就沒事了。”
蘇青聽到這,眼神沉了下來,連印象,零碎的片段都沒有?這有點不合乎邏輯。
若是刺激性遺忘什麼的,在外來因素的刺激下,大腦中也會出現零散片段什麼的,所以很多失憶者,醫生都會建議他們多處在熟悉的環境中,這樣有利於記憶的恢復。
而母親這種症狀,就像是以前的記憶被鎖在了一個盒子裡,沒有鑰匙開鎖,外來的刺激再多也無法觸動。
雖然她知道這種症狀很不正常,但一時間也查不出問題到底出在那裡,只能先放在心底。
母女倆在廚房內談話的時候,孔銘揚正坐在沙發上,邊等著乾媽一起看韓劇,邊支稜著耳朵,聽著廚房裡母女倆的對話。
這個家裡除了他和乾媽,蘇青蘇夏是不看這型別的電視劇。
蘇夏還曾經鄙視他,“你就是將韓劇裡面的情節學了遍,你也追不到我姐姐,見了長得好看一點的男子就犯花痴,我姐姐會嗎?動不動就哭的稀里嘩啦,要人搭救,我姐姐會嗎?所以只有腦殘之人才看腦殘劇。”
小子,二爺要是什麼都沒學到能入住你家?能討得乾媽的歡心?能讓你姐姐習慣我出現在她身邊?
光看表面,不看本質的,那是膚淺!
二爺看韓劇,那是在吸取反面教材,不過,這些二爺是不會說滴,他詭異地看著蘇夏,大聲喊道:“乾媽!蘇夏說我們看的都是腦殘劇,都是給腦殘之人看的。”
二爺你還可以再壞一點不?
章書玉剛與蘇青討論失憶的事情呢,驟然聽到腦殘兩字,能不火大嗎?端著水果盤從廚房跑出來,“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聲音提高了不止一星半點。
可罪魁禍首早在孔銘揚吼出那一嗓子之後,惡狠狠地瞪了孔銘揚一眼,轉身遁走了。
二爺望著蘇夏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