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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泉水聲,那些什麼珠寶金銀,豪宅汽車,全他媽成了狗屁。”杜翰東喝著蘇青泡的茶水,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閉目感受這難得一見的寧靜。
過不一會兒,他忽然睜開眼睛,大叫:“哎吆喂,我完了,在這呆久了,我都不想再接觸那些金銀珠寶了,這可怎麼是好啊?”
“得了,你那身銅臭之氣是深入骨髓,深入靈魂的,不是外來之物能左右的,金元寶。”周放一口喝乾杯中的茶水,他性急不耐煩小口小口的啜。
“你個遊戲無能的人,是體會不到掙錢的快樂的。”杜翰東反唇相譏。
二人又開始了鬥嘴,一旁的宋巖喝了一杯茶後,就閉目不語,仿若處在無人之地,幾人在一起時,他向來話少,其餘幾人倒也沒在意。
孔銘揚在蘇青泡完一輪喝茶的空擋,問起了剛才的事情。
“這洪麻子並不像勒索錢這麼簡單。你們家有沒有什麼仇人?”
蘇青想了想,搖搖頭,“姑姑姑父,二人職業普通,也沒機會得罪什麼人,至於我們,剛來京市不久,能惹到什麼人?”蘇青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並不是勒索錢財那麼簡單,剛才她都說可以私下商量,而洪麻子卻像是急於砸店,可想了一圈,她也想不出在京市有什麼仇人值得大動干戈僱人砸店鬧場?
“這譚老五也算是一條血性漢子,有自己的原則,很少沾惹那些有損陰德的事情,若不是這點,二哥當年那能保他?只是沒想到現在卻幹起了收保護費,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勾當?”周放聽到他們聊到譚老五,早有一肚子的火。
“我看這事,老譚不一定知道,八成是他手下的人自作主張。”杜翰東說。
“不管怎麼樣,洪麻子是他的人,出了這種事,他也逃不了責任,下次見他,二哥你可不能輕饒他。”周放不忿。
孔銘揚一直沒說話,似乎在想事情,半響後,說:“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想他會給我一個交代。”涉及到蘇青的事情,他自然要謹慎小心些,想辦法查出是誰在背後作祟?
宋巖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睜開了眼睛,感受著體內溫和通暢的氣流,眼中的驚喜越發的濃郁,不由得抬頭看向泡茶的蘇青,“這茶……”他吭哧半天,不知道該如何問起。
蘇青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說,“這是我從家鄉帶來的,深山裡採摘的,據說山中靈氣濃郁,這茶肯定也多少沾染了些,估計對你們習武者有一點的好處。”
蘇青給他們泡的茶,裡面含少許的靈氣,雖然不能提高他們古武者所修的內功,但可以滋養脈絡,修補強悍內力對經脈的衝擊傷害,能使人渾身舒坦輕快許多,若是長期喝的話,一定程度上可以加快內力的修煉。不過,這也只是蘇青的猜測。
“那我走時,可要多買一些。”習武之人對有輔助功力的東西,那個不稀罕?更不用說武痴的宋巖,況且現在,能輔助修煉的東西著實不多,宋巖一身的修煉幾乎都是靠著自己一點點習來的。也無怪乎他這麼興奮,看蘇青的眼神那叫一個火熱。
旁邊的孔銘揚雖然知曉宋巖的脾性,沒有別的意思,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二爺吃醋,他恨不得將蘇青團吧團吧裹起來,誰也不讓看,不過相處一年,他也知道蘇青的性子有多獨立,倔強,還有她身上的不凡,註定了她不會像別的女子那樣,守在家裡相夫教子。
“現在的人,很少知道古武者的存在,沒遇到你們以前,我還還以為這些都是電視劇裡瞎編的。”上次生日宴上,孔銘揚給她說了個大概,後來她也沒逮著機會,詳細瞭解古武到底是個什麼性質?但這件事卻一直被她放在心頭,她本身修的是靈力,非常想知道與他們這些古武者相比,差別如何?
宋巖現在神清氣爽,看待蘇青就像看待親人般,況且談論的又是他感興趣的東西,除了一些家族隱私不足為外人道也,他幾乎侃侃而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周放杜翰東二人見狀驚訝不已,這悶葫蘆的武痴,居然也有熱情奔放的一天。而蘇青似乎也很感興趣,不停的給宋巖續杯。
周杜二人不禁偷窺孔二少,只見二爺此時繃著一張鐵青的臉,釋放著寒冬臘月般的冷氣,看得周杜二人不禁打了個寒戰,默默低頭喝茶。
吃醋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更不用說吃醋的還是一隻閻王,二人瞄向仍比手畫腳大談特談的宋巖,目光中充滿了憐憫,這貨還渾不自知危險將至。
上次這人說二少長的比女人還好看,然後就被二少拉進練功房,以切磋之名,行報復之實,每招都打在顯眼的地方,硬是豬頭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