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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當天,張天竹被灌的爛醉如泥,苦不堪言,心裡懊惱的不行,他今天為什麼要過來遭這份罪。
張少此時真是苦澀難言,功力虧損大半的他急需回去調息恢復,否則,對以後的修行極為不利,可卻被這幫人死死攔住,尤其周放那小子的手,更是放在他的肩上,令他動彈不得,擱往常,他那將他放在眼裡,可是,現在……
周圍響起一陣起鬨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宋少在打廣告做代言呢,一時間嗷嗷個不停,氣氛極為活躍,都是年輕人麼,愛鬧是本性。
宋巖袖子一卷,“加我一個,這酒可是師傅親自釀的,綠色又健康,喝多了不上頭,大家敞開了喝,無需擔心宿醉問題。”
周放心裡憋著氣呢,乾脆,一把將人給按在椅子上,“小東西很愛喝酒,既然這麼喜歡你,想來你酒量也不錯,等會咱們一定要切磋一番。”
隨後就有幾人附和。
然後,就見杜翰東起身,拍著張天竹的肩膀,“咱們兄弟平常交流本就不多,這次正是個大好機會,大家坐在一起喝喝酒,你這樣走掉,讓我們以為,你張少不願意與我們為伍呢?”
這幾人常年混在一起,一個眼神就足夠領悟其中的意義。
二爺豈能讓他走,“張少,你這是看不起我孔家,來到家裡,連一杯水酒不沾,就要走,難道怕我孔家的酒有毒不成,你這樣走了,說出去,別人還不指著我二爺的鼻子罵,說我孔家連客人都不會招待,你這不是讓別人打我的臉麼?”說話間,孔銘揚悄悄給杜翰東和宋巖,周放等人使眼色。
說著,二爺就要拉張天竹的手,卻被他急忙躲開了,一臉的抱歉,“二少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今天來主要是看看小公子,既然看過了,在下事務纏身,這就要趕回去,抱歉,抱歉。”
緊接著,就到了開席的時間,孔銘揚將小四塞到媳婦的懷裡,然後對張天竹招呼道:“看來你跟我家那小子有緣,來,這邊坐,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
張少表面乾笑應付著,心裡卻罵開了,傻逼,你願意我還巴不得呢。
旁邊的周放卻酸氣十足地開口道:“小四這小子,對我這個乾爹都沒這麼主動親近過,還一副依依不捨的表情,我說,張少,你就知足吧,我倒是寧願被折騰出一身的汗。”
孔銘揚卻是笑得意味深長。
蘇青的目光充滿了審視,眉頭也一直皺著。
這樣的解釋,的確說的過去,眾人對張少的失態,頓時幡然了悟,沒再深究,在坐的年輕一輩的大男人,的確沒幾人抱過孩子,抱這麼軟乎乎的糰子,的確會有這種情況出現。
張天竹功力流失大半,雙腿的肌肉都在顫抖,抹了把汗,心有餘悸,面上的功夫卻還要做足,連忙擺手道:“小公子很可愛,也很討人喜歡,只是,沒抱過這麼軟乎乎的糰子,生怕碰壞了孩子,你看都給我折騰出了一頭的汗。”
二爺看著一頭汗的張天竹,心裡樂死了,可面上卻裝出一副很是抱歉的愧疚之色,“張少,我先前都說了,這小子頑劣的很,因為這事我和媳婦沒少頭疼,小兒多有冒犯,回頭我一定好好收拾他,為表歉意,等會兒,我以酒賠罪。”
尤其最後眼神流露出來的避之如蛇蠍的神色,非常非常地好奇,他家小兒子做了什麼,顯然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那表情多麼像剛被蹂躪過的啊!
孔銘揚儘管感覺出了不對勁,也不知道張天竹和自家小兒子之間發生了什麼,可這一點都不影響,二爺的幸災樂禍,對,就是幸災樂禍,別看小崽子手伸的歡實,表面看極喜歡這傢伙,不過,他可是一直都沒放過觀察這張天竹的神情變化。
小四似乎還很不捨,朝著張天竹一個勁地伸爪子,啊啊著。
張天竹一刻不敢再耽擱,趕緊將小四塞到了孔銘揚的手裡。
正在危急時刻,突然大腦一陣波動,然後,流失的功力被突然切斷,“蠢物!”腦子響起兩個字後,再次恢復了平靜。
他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地認為這孩子是隻待宰無害的肥貓了呢,自個兒這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這還不算,更嚴重的還在後面,若被這家人發現了吞噬功法的蹤跡,那他們豈不是暴露了,雖然也不準備隱瞞多久,但也沒準備這麼早就撕破臉皮。
心下苦澀,隨著功力的流逝,臉色變得蒼白,額頭的汗水也在不停地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