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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男人,就不那麼順眼了,諸般的挑刺比較起來。
“小白吃好了,我帶他去洗洗手,你看看他,吃的滿臉都是油。”蘇青扛著肚子起身,卻被孔銘揚給按在了椅子上,“你不熟悉路,還是我去吧。”
蘇青也沒跟他爭,宋家的院子很大,不熟悉還真有可能找不到地方。
孔銘揚帶著兒子走了之後,另外一桌的崔以珊跟身旁的人打了聲招呼,也隨之起身追著孔二少遠去的方向去了。
幫著小白清理了臉上和手上的油汙後,小傢伙在洗手間裡上廁所,而孔銘揚拎著雪貂同志在門口等著。
雪貂似乎很怕小白的老爸,被他這麼用手拎著很是難受,卻不敢吱一聲,耷拉著小腦袋,不時地望著門口,希望小白趕緊出來解救它於水深火熱其中。
對於雪貂,孔銘揚談不上討厭,但也談不上喜歡,家裡的這些小東西,什麼湯圓年糕了,無不分散著媳婦的注意力,你說他能喜歡嗎?沒暗中欺負就不錯了。
崔以珊走進一座小樓,遠遠看到孔二少修長的身姿靠在牆上,微閉著眼睛,完美精緻的輪廓,讓人移不開眼睛,慵懶的風情,並沒有掩去身上的霸氣。
那種霸氣,彷彿是與生俱來的,不因為任何的情況而消失,藐視掌控一切的自信,這才是她崔以珊心目中的男人。
舉目四望,看到牆邊的酒櫃,精光一閃,心裡有了計較,走過去,開啟一瓶紅酒,往衣服胸口處傾倒,白色的禮服,被紅色的液體侵染成一大片的紅色,活色春香畢露。
放下酒瓶,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當下深撥出了一口氣,當下慌里慌張地靠近孔二少,看到人後,突露訝異之色,然後是驚喜,再然後是尷尬地捂著胸口,“原來是孔二少啊,我在這棟樓裡找了一圈,一個人都沒有……”
聽到女人的聲音,孔銘揚的眉頭緊蹙了一下,貌似很是不耐,跟小白一樣修長的睫毛,動了幾下,才睜開,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視線落在她那片高聳,低胸的白色禮服,被酒水打溼,隱隱約約,比沒穿衣服還要暴漏,眼神頓時泛起一股冷意。
可崔以珊卻沒發現,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部,更是挺直了幾分,她對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沒有幾個男人能把持住的,看這人的目光,就知有戲。
男人能抵抗住誘惑的,很是少見,尤其媳婦還是懷了孕的,更是沒有不偷腥的道理,崔以珊慢慢地靠近,抬起手就要觸碰對方,卻聽那人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聲音冷的彷彿來自冰天雪地,並且還包含嚴厲的警告意味。
崔以珊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沒想到這人突然會如此,而且對女人絲毫不留情面,尤其那眼神陰森的可怕,忙不迭地抱歉。
“二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在這棟樓裡,沒找見一個人,你看我的衣服不小心潑上了酒水,這樣子沒法出去,能不能將你的外套,先借給我,我車裡有換洗的衣服,等會我再還給你。”
崔以珊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透著一股子性感的魅惑,漂亮出眾的臉蛋,確實有自傲的本事,尤其是這高挑苗條的身材,裙下之臣肯定如過江之鯽。
孔銘揚不含絲毫感情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崔以珊被他看的有些發毛。
二爺暗暗冷哼,還真當他二爺是傻子呢,這女人眼中的熾烈和野心,在外面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楚楚可憐地借外套?
披著他孔二少的外套出去,別人怎麼想?他媳婦怎麼想?那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丫的,給二爺玩心眼,他二爺這輩子除了自家媳婦,可從來不懂憐香惜玉。
冷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我為什麼要借你外套?”
“啊?”崔以珊沒想到他會這麼個反應,面對一個打溼了衣服的女子,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也不忍拒絕啊,微楞一下,凍得嘴巴哆嗦了兩下,“我只是借用一下,等會就還您了,不會給你弄髒的,你看我這個樣子,沒法出去啊。”
“你要怎麼著跟我有什麼關係。”孔銘揚扔出一句話,視線就移開了,他怕自己長針眼,汙染自己的眼睛啊。
崔以珊的臉色慘白,很是尷尬,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這麼當面毫不留情地拒絕,咬著下嘴唇,拼命忍耐著顫抖地身子,還想說什麼,那人就發飆了。
“真是有夠煩的,你怎麼著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擺手的動作像趕蒼蠅。
崔以珊的臉色,白了紅,紅了青,牙齒幾乎要咬的咔嚓響,即使她心性強大也受不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