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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的菸灰,活像是黑包公,被灼熱的火星子燙的,嘴巴抽吸不止,要是個男的,他早上前揍丫的了。
從此,宋巖算是和謝家表妹結上仇了。
“我要挨著老媽。”晚上睡覺時,換上小熊睡衣的小白抱著老媽的臂膀不丟。
穿著同樣款式比著哥哥小了一號的葡萄,卻輕輕扯著哥哥的衣服,那意思再清楚不過。
橙子睡在蘇青的右邊,顯然,媳婦的身邊沒有了二爺的容身之地。
二爺咬著後槽牙,怒瞪著那個有戀母情節的兔崽子,這個房間裡,曾經有他美好的回憶,初戀心跳的感覺都是在這裡發生的,美好的初吻,也是在這裡進行的。
再次重溫這麼多美好回憶的舊地,即便是做不了什麼,他也想挨著媳婦睡啊!
“不行。”
二爺使了個巧勁,將臭小子從媳婦身上撥開,小傢伙滾到了旁邊的被窩,可還沒等一秒鐘,這死小子又滾過來了。
葡萄覺得很好玩,穿著連身揹帶睡褲的他,也在炕上滾開了,傻樂的不行。
劍弓怒張的場景,瞬間轉化為歡樂時段。
蘇青在旁邊笑,“你一個大人,怎麼整天跟孩子較勁。”
二爺委屈撇嘴,黑臉,悶悶地睡在炕角。
心裡盤算著,要找上一天,單獨跟媳婦重溫一下初戀的回憶。
蘇宏貴家,昏暗的煤油燈下,父子兩人,正在矮桌邊默默地吃著飯。
突然,一陣山風透過破敗的窗戶刮進來,吹的煤油燈,東倒西歪,不抵無情的狂風,火苗眼看就要熄滅,蘇東放下饅頭,趕緊捂住燈芯,等那陣山風過去,這才放下手。
微不可聞地嘆了聲氣,在村民都用上電燈的情況下,他們家還在用煤油燈不得不說,也是一家稀罕事。
“咳咳……”蘇宏貴發出一陣咳嗽聲。
蘇東趕緊給父親倒了杯水放在他手邊,“趕明兒,我帶著你去看看,老這樣咳著也不是辦法啊。”
蘇宏貴喝了口水,這才好受了些,面無表情地看了兒子一眼,“還拿來的閒錢看病。”
“錢呢?又被她翻走了?”
蘇宏貴沒說話,卻等於無聲預設。
蘇東砰地一聲,重重地放下來手中的碗,“她自己不要臉也就算了,我們還要臉呢,她這是扒不得我們父子倆早點死啊。”
蘇宏貴飯也不吃了,悶著頭抽菸去了。
那股氣下去後,蘇東走近父親,低聲說,“那家人回來了……”
蘇宏貴恩了聲,他白天親眼看見過。
見父親沒有太大的反應,到嘴邊的一肚子話,口張了幾張,卻愣是吐不出來半個字。
“蘇東這孩子,自從出獄了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可不幸的是,卻攤上這麼個不正經的娘……”
第二天早晨,花嬸來竄門,看他們還卻什麼不缺時,就聊上了蘇宏貴家。
蘇東進了監獄,侯秀前面還好,到了後面不知怎麼勾搭上了鎮上一個地痞流氓,這人比她還小上幾歲呢。
不知道怎麼灌了**湯,兩人就廝混在了一起,自倒貼本地供著這地痞流氓,有了這姘頭,也把她兒子拋到了九霄雲外。
蘇宏貴知道後,要離婚,可這候秀卻不願意離,因為,那地痞流氓,家裡也有媳婦,只是家裡的不敢管他。
再說,只要不離婚,侯秀就能死鬧活鬧,從家裡拿東西拿錢,要是蘇宏貴反抗,那地痞流氓,就找人找他的事,蘇東出獄後,知道了這事,要打那地皮流氓,可結果是,那地痞流氓,將他打進了醫院,白花了一筆醫藥費。
遇上這樣的人,只能忍著,由於這父子兩以前將村子裡的人得罪光了,誰也不會上前幫忙。
日子過得窮困潦倒,還戴著綠帽子,蘇冬都快三十了,卻連個說媒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