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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經理看了孔銘揚一眼,扭頭抱歉道:“周少,真不好意思,這一號包房被孔二少包了。”
周放猛拍額頭,“你看我這什麼腦子,看到我二哥在這裡吃飯,我還問一號包廂,真是蠢死了,不過,我們每次來,都在那個房間,總覺得,在別的房間吃飯沒有那種氛圍。”回頭看向杜翰東,“我說老杜,要不咱們換一家?”
“既然孔二少在此宴客,咱們哪有跟別人爭的道理,那行吧,只是來慣了這地方,去別的地方總覺得不盡興。”杜翰東遺憾道。
“那真是對不住了。”王經理抱歉道,心想著,這幾人每次來都是一起,而且都在一號包廂,在一起吃多好,他誰也不用得罪,可看著孔二少這邊有位陌生的客人,不知人傢什麼關係,倒也不好開口。
作為會所的經理,他不好開口,可一旁的蘇青卻開口了,“別去別的地方了,跟我們一起吧。”視線轉向一直沉默的張銳楠,“張總應該不介意吧,他們兩不是外人,是孩子們的乾爹。”
蘇青的眼神不帶任何的情緒色彩,可看在張銳楠的眼裡,卻有一種特別的對待,壓下心中激盪的心情,趕忙搖頭笑道,“不介意,既然是你們的朋友,但也就是我的朋友,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我叫張銳楠,兩位若是不介意,還請一起用個飯。”
杜翰東在這人說話的時候,打量的目光就一直沒離開這人的身上,在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一絲的不悅,“張總好,我叫杜翰東,我旁邊這位是周放,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一番客套後,幾人跟著王經理,來到了一號包廂。
本以為要得罪人的王經理,見到大團圓的結局,更是熱情萬分,詳細地介紹著會所的特色選單和酒水。
張銳楠本想著,藉著這餐飯,給彼此熟識的機會,為下次單獨接觸做鋪墊,更重要的是,想給蘇青給下個好印象,想不到,本來是高雅精緻法國菜,被換掉也沒什麼,可為什麼,三人的飯局,突然變成了五人。
吃飯事小,交流感情才是根本,可席上為什麼會變成拼酒的場合。
“張總,這杯我敬你,既然你是我二哥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乾杯。”周放端起就杯,一飲而盡。
張銳楠不好推辭,跟著端起滿滿的酒,一飲而盡,可剛放下杯子,杜翰東又來了,“我和周放都是跟孔二少一起長大的,在京市也算是有些人緣,兄弟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決不推辭,我先乾為敬。”仰頭一口乾了。
得,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銳楠只得打著哈哈,跟著幹了,你說這都什麼事啊,好好的一餐飯,籌劃了很久,到最後,怎麼就變成了拼酒了。
在他的印象中,喝酒就應該慢慢地品嚐,才能喝得出味道,可這牛飲似的,一杯接著一杯,彷彿是白開水似的,是他最反感的喝法。
可眼下,卻又拒絕不了,眼角貌似無意地掃到那清透明月之人,清輝般的眼眸看著周圍的一切,讓他著實做不出拒絕的行為來。
心下有種隱隱被人算計的感覺,莫不是這孔二少看出他的意圖,故意為之?
若是這樣可是不妙,這並不是說他懼怕孔二少,而是不想在蘇青對自己沒有感情的時候,挑破一切,要不然,可真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
可如果孔銘揚想著以這種不入流的老套方法灌醉他,讓他出醜,那可就要讓他失望了,他雖然沒什麼酒量,可功力高深的人,卻可以化解酒意。
抬頭剛好對上孔二少的視線,舉杯莞爾一笑。
孔銘揚回以笑容,小子,你還真以為二爺有那麼老土,想灌醉你,尋常路向來不是他二爺的畫風,扭頭遞給媳婦,剝好的一碟子蝦,眼神溫柔,“多吃點,每天要照顧孩子們,辛苦了,看都瘦了,看著我都心疼。”
蘇青渾身起了一層雞皮圪塔,完全是沒節操啊,有必要用這膩死人的眼神看著她嗎,心裡總覺得這貨,憋著什麼壞水。
總歸是生活了那麼長時間的夫妻,蘇青的感覺沒錯,孔二少伺候好媳婦,拿過毛巾,擦擦手,右手拎起旁邊酒櫃中的一瓶烈酒,左手夾著一隻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走向張銳楠。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這些人,除了這幾個一起長大的兄弟,還從來沒碰上什麼對眼的人,沒想到與你投緣,今天高興,而高興嘛,沒有酒助興哪能行,我喝我的,你隨意。”說著滿滿一杯烈酒下肚。
“二哥?……”周放不解地叫了聲,設計的劇情不是這樣的,不是灌別人嗎,怎麼自己倒海上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