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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能保證,他能一如既往地這樣。”
孔銘揚聽了這話,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半天平靜不下來,又是痛惜又是無奈,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經歷,讓媳婦對人性如此懷疑,是的,對人性應該保留幾分,媳婦的想法沒有錯,可他寧願她不要那麼冷靜洞察一切。
深撥出一口濁氣,孔銘揚看了媳婦一眼,“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小心謹慎,有孔家,有我,你可以恣意瀟灑,無憂無路地活著,這些事情應該你男人操心。”
蘇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扭頭再次看向車窗外,這句話換做是任何女人聽了都會感動,可她除了感動之外,並沒有放在心上,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有依靠男人的經驗。
無所適從,也不敢。
關於婚姻的經營與維持,別的女孩子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但從她的視角認為,感情就像四季交替,不可能恆溫不變,當經過了熾烈的夏天,它總會慢慢冷卻,步入寒冬。
就比如孔銘揚,這麼多年,對她的感情,不見冷卻,反而有越釀越醇,融入彼此骨血的趨勢。
可過去的這幾年,她若是像一個藤蔓,處處依附於他,將他當成自己萬能的鑰匙,那他們的感情,還會如此嗎?
就比如現在,她若真的像他說的那般,什麼事情都有他來扛,會不會有扛累的一天,麻木的一天?
然後,最終一切都無所謂,無趣,那個時候,需要有新鮮的刺激來提醒他生命的活力,那這些新鮮的刺激從你身上找不到時,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不是她想的太悲觀,也不是他質疑孔銘揚的感情,那人將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她一直都知道,可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想要這段感情長長久久,因為她也愛啊!她也不想失去,才會患得患失。
況且,失去了獨立,躲在男人背後,那就不是她了。
兩人剛進院子,就聽到一陣咯咯的笑聲傳來,走到近前,猛然間,湯圓和年糕高大威猛地身軀,矗立在院子,相隔有一米遠,而他們的葡萄狼崽子,兩隻前爪,分別拽著兩隻藏獒的尾巴,在空中盪鞦韆,直上直下,看的蘇青的心臟都快要停了,這一下去若沒抓穩,被甩出去,那還不腦漿都爆出來。
年糕和湯圓就那麼任它抓著自己的尾巴玩耍,還寵溺地不時來回擺動,飛的高時,狼崽子還興奮地嗚嗚直叫,而那咯咯的笑聲,竟然來自她那向來沉靜的女兒。
蘇青顧不得詫異,上前就要去抱狼崽子,可還沒等她近身,一股衝力向著她懷裡而來,緊接著,在空中盪鞦韆的狼崽子,就突兀地出現在她的懷裡。
拿軟糯的舌頭不停地舔舐她的手掌,然後又拱進懷裡,尋找食物源頭,還沒扒開衣服,就被一旁冷著臉的老子給拎走了。
不遠處空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小白正抱著橙子坐在上面,在他們回來之前,應該是正興致勃勃地觀看葡萄的演出。
蘇青的心臟現在還在跳個不停,她知道孩子不會有什麼安全問題,但那一幕太驚險了,萬一摔下來可怎麼辦。
葡萄這麼小,呆呆的樣子,是不可能想到這麼奇葩的把戲,她看向小白,“弟弟這麼小,你怎麼讓他做這麼危險的動作,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被甩出去磕傷了怎麼辦,他跟你不一樣,有天罡之氣護體,什麼都不怕,你都當哥哥了,要有表率的作用,怎麼還讓他做危險的事情。”
小白這貨,仗著有天罡之氣護體,自小就不知道怕為何物,賊膽大,什麼都敢幹,可葡萄不一樣啊,沒有天罡之氣護體不說,還有方向感的缺陷,那能跟他哥一樣。
可小傢伙還有理了,“他又摔不著,扔到天上去,他都能嗖的一下變回來,何況才這麼點高度。”還配合著伸出一根指頭,語氣怎麼聽,怎麼有種咬牙的意味。
蘇青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那能不知道他心中想什麼,就包括那大的都沒少眼痠,這都什麼父親和哥哥。
還扔到天上去,怎麼不說扔到外星球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也坐在厚厚地羊毛毯上。
這羊毛毯是她親自做的,從空間裡羊身上剪下來的毛,又長,又軟乎,上面還散發著淡淡地靈氣,有益於身體健康,大冬天的,放在院子裡的地上,坐上去暖烘烘地,不覺得寒冷,蘇青也給幾家的老人各做了一個,用起來很好,就連孔老爺子練功打坐的時候,都喜歡呆在上面。
“橙子怎麼笑了。”蘇青想起剛才的笑聲,好奇地問兒子。
小白伸出小爪子摸摸妹妹的小臉蛋,然後朝老媽嘿嘿笑了兩聲,“橙橙可愛看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