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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謝表妹往外走。
宋巖見到人,忍不住有些尷尬,情知兩人再清白不過,可架不住輿論烘出的曖昧氛圍,正不知如何應對時,抬頭一看人家謝家表妹的注意力,全在他男神表哥那裡,壓根就沒注意到他這個大活人的存在,挫敗,苦澀……
臥槽,為什麼苦澀?純粹有病!忙搖頭,試圖搖掉腦中不該有的奇葩情緒。
“表哥。”謝敏雪猛然看見表哥,臉上倏然浮現一抹驚慌之色,有些語無倫:“你……你回來了,表嫂也在家,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要溜。
“等等!”孔銘揚若有所思地叫住了人。
踏出門檻的腳,不情願地縮了回來,轉身,笑容僵硬,“還有什麼事嗎?”
孔銘揚盯著她的眼睛,展顏一笑,“自從你來了京市,咱們都還沒好好說過話呢,今天晚上,就在這兒吃飯,我讓你二表嫂下廚,給你做幾樣你喜愛吃的菜。”
謝敏雪,趕緊擺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了,那能讓表嫂勞累,太麻煩了,我又不是什麼外人,說話什麼時候都能說。”
還吃飯?不毒死她就夠好了。
“恩?”孔銘揚面部表雖然在笑,可眼神卻暗了下來,“不麻煩,還是說,表妹這麼急著回去,是因為……”
謝敏雪本就心虛,在二表哥的審視下,所有的膽子和偽裝,都化為了虛無,以他二表哥的脾性,不交代清楚,是不會罷休的,微低頭,低聲道:“我……我剛才跟二表嫂說……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聽她提到媳婦,孔銘揚神情一楞,突然緊張,看她這滿臉心虛的勁,就知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催促,“說什麼了?”
謝敏雪心一橫,牙一咬,“就是小時候,兩家大人希望我們長大結婚的事啊?我又沒撒謊,當初住到孔家,不就是長輩們希望培養感情嘛?我有說錯嘛?”
熾烈的眼神,讓孔銘揚疼痛萬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兩家大人,是有那個打算,可那畢竟是他爺爺無奈下的初步想法。
別說後來遇上了媳婦,就是沒遇上,他也不會跟這表妹有什麼,可多年後,她再次出現,看著他目光的熾烈,他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好在這表妹的脾性不壞,不像是那種破壞人家家庭的女人,可放著個定時炸彈在身邊,睡覺總不安穩,二爺就想著趕緊給這表妹找個人家,拴住心,就不會搞七搞八了,可她居然將幾百年的破事給抖露出來。
孔銘揚氣的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這事雖然不至於鬧離婚,鬧分手之類,可總歸膈應人啊。
換位思考,要是媳婦有這麼個人,他可能膈應一輩子,恨不得將那人拉出來,虐了再虐,殺了再殺,都不能解心頭之恨。
不知道媳婦聽完後,會怎樣傷心難過。
想到這兒,孔銘揚銳利的目光,冷冷地掃向謝敏雪,足有一分鐘。
寒冷徹骨的氣息滲入到她的五臟六腑,心幾乎被冰凍,麻木的沒有感覺。
二表哥在生氣!非常的生氣,要不是礙於她姓謝,估計殺她的心都有了,她能感覺出來,恍惚差點不支時,如刀子般的目光移開,就見表哥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什麼都沒說,反而更讓她恐慌,二表哥這是徹底對她失望了?連罵她都不屑了?
謝敏雪望著二表哥遠去的方向,怔楞了半天,木然轉身,便看到了宋巖,不用問,也知道這人看足了戲,羞惱一閃而過,昨天在這人面前大醉,其實,也沒有什麼顏面可言了,索性放開,憋屈道:“他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或者破壞他們家庭的事情,不就是一時忍不住,說了小時候的事情嗎,至於跟看仇人似的看我嗎?”說著,眼睛的淚水都在打轉。
你這不破壞人家的家庭,你這是膈應人家的夫妻感情,往人家感情的土壤上,放了條蟲子。
看到她這脆弱的一面,宋巖的心頓時軟了下來,口氣鮮少的軟和,“你家二表哥將我師傅,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捨不得她受一點傷害,更捨不得她受傷,更加的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而你,既然不打算做什麼,就不該說出來,往別人家扔了個死老鼠,對自己又無益處,你說你這是圖啥?”
謝敏雪習慣性的想反駁,可嘴巴張了幾張,卻愣是憋不出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
宋巖這個二愣子,說的一點都沒錯。
謝敏雪吸了吸鼻子,臉上佈滿脆弱,“我又想喝酒了,你能陪我嗎?”
不能?代價太特麼大了,搞的全國皆知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