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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闆的那兩名手下還沒到蘇青的跟前,已經‘啊’的一聲,分別向兩個方向倒飛出去,在周圍眾人驚恐的目光中,重重地砸到別人家的店鋪頂棚上。

賭石會場的店鋪都是臨時搭建的,自然不會太牢固,一百多斤的身體砸上去,定然支撐不住,除了痛嚎聲,還雜夾著嘩啦啦的破裂聲,接著還有被砸店鋪老闆的罵娘聲,一時間會場內嘈雜一片。

蔡老闆沒想到,一向勇猛異常的兩個保鏢居然連人家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人給踢飛了,生氣的之餘,也心生膽怯。

順著視線看去,發現踢飛自己保鏢的,一個是粗眉大眼的年輕人,另一個是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壓根就沒起身,翹著個二郎腿正悠哉喝茶的少年。

當看清這少年的面孔時,蔡老闆頓時呆滯不動了,目光驚疑不定。

孔銘揚笑意妍妍地看向蔡老闆,和煦地問道:“你要的說法還滿意嗎?”

“這……原來是孔二少啊,這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要是知道是二少的人,蔡某那敢不敬啊,若有得罪之處,還望二少體諒不知者不罪。”

蔡老闆反應過來,趕緊上前賠罪。

這孔二少囂張跋扈是出了名的,做事向來不按理出牌,即使痛揍了你,你也沒處說理,只能硬挨著。

以前就聽說不少這樣的例子,被修理的人找上了孔家老爺子子討說法,人家老爺子也不說別的,只說回頭好好教育。

找上孔老爺子告狀之人沒等到教育孔二少的訊息,反而等到了一堆自身的麻煩,什麼貪腐受賄要隔離審查了,什麼冒出不雅照了,什麼被扯出外面包二奶了。

總之一句話,就是倒黴事不斷。

你說圈子內的人,不管是體制內的還是體制外的,誰敢保證自身是清白的?只要想拿捏你,多得是把柄。

自此,找孔老爺子告狀的人也明白了,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護短,毫無理由地護短,誰還敢再去告孔二少的狀?

所以圈子裡的人都有一個共識,即使惹上國家領導人,也不能惹活閻王孔二少。

惹上領導人你還有上訴緩刑的機會,惹上孔二少,那連上訴的機會都不留,直接就給你判了刑。

所以閻王並不是隨便叫的,那是用經驗積累起來的血的教訓。

“蔡老闆這話說的,好像二爺不受法律約束似的,我可一向是秉公守法的好市民,你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抹黑二爺,抹黑孔家呢?”孔銘揚說完,震懾性的目光掃向一臉蒼白的蔡老闆。

你孔二少要是守法了,那圈子裡的人全都要白的不能再白了。

可蔡老闆可不敢當面說,被無端扣上一頂抹黑孔家的大帽子,雖說他體重過人,可這卻不是他能兜的起的。

暗地裡不管怎麼對付下絆子,可那都是私下之事,以孔家的實力,連唐家都不敢搬到檯面上來,更何況他蔡家。

蔡老闆趕緊連連否認,“二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怎麼敢抹黑孔家,孔家底蘊深厚,威望深重,豈是我蔡某能抹黑的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不是我恣意妄行,那就是你囂張跋扈,不講道理了。”二爺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句話。

“我……蔡某怎麼不講道理了。”蔡老闆急的結巴起來。

“咱倆發生爭持,不是我的錯,自然是你的錯,不是我仗勢欺人,自然是你仗勢欺人了。”孔二少繞來繞過,原來皆為這般。

周圍的眾人也算是明白了,合著今天的這場鬧劇就是蔡老闆仗勢欺了孔二少。

想通這點的眾人渾身打了個激靈,日頭還在高照的炎炎夏日,居然感覺到冬天般的寒冷,這該有多驚悚啊。

二爺你還可以再陰險一點不,蔡老闆那微胖的身子,氣得鼓鼓的幾乎能飛上天了。

坐在孔二少對面的蘇青,悄悄滴下滿頭黑線,暗暗為蔡老闆鞠一把同情之淚。

這就像是有情的碰上現實的,有理的碰上囂張的,囂張的碰上不要臉的。

二爺的原則就是,永遠不按理出牌,永遠智高一籌,你給二爺講囂張仗勢欺人,偏偏二爺要給你講道理。

蔡老闆的汗水是大顆大顆往下流啊!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急得,總之是滿頭大汗。

看得周圍之人都不忍再看下去,真怕這兩百多斤的體重,一下子氣昏過去,現場的人沒人能扛得動他。

孔銘揚不急不緩,不怒不燥,一邊還關注著他家蘇青,見她面前的杯子空了,趕緊地給續上茶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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