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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再真實不過的人。
正在她想著心事的時候,雪貂突然發出尖銳的叫聲,聲音穿透力極強,在猶如菜市場的打鬥場面中,迅速吸引來了不少的猴子的注意力。
只見那些被吸引過來的猴子,凌厲地向著小白衝來,那氣勢幾乎能小白凌遲成肉片。
一旁的趙影見了,暗自幸災樂禍,被嫉妒和仇恨衝昏了頭腦,早已忘卻了以前的純善。
可是,事情往往充滿了戲劇化,正等著看好戲的她,眨眼間,這好戲就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只見那死孩子肩膀上扛著不停叫喚的畜生,竟然圍著她,不停上躥下跳,翻飛騰挪。
而那些被他吸引的猴子卻是緊追在後面不放,小傢伙似乎在戲弄他們,有時還會停下來等著,等他們撲上前來時,竟然閃電般地消失在原地,而人影已經跑到了前面。
在這追逐戲耍的時候,被圍在中間的趙影,卻是吃苦不跌,連連尖叫,因為,那些猴子的爪子,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衣服被抓破不說,臉上和手臂上,身上,到處是血痕。
猴子爪子的尖利可想而知,雖然只是掃到,但也足夠她受得了,這樣看來,躲在中間的她,反而比外面打鬥的人傷的還重,頗有些,讓你偷懶躲在這裡,非要給你些懲罰的意味。
此時的趙影,只能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護住頭臉,不敢移動半分,這下不直毀容破相那麼簡單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容貌比她們的生命都重要,毀容破相的她,陷入到絕望之中,已無力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是的,她自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容貌,當這些丟失,她還拿什麼去想,去爭,去做夢,這就是膚淺的悲哀。
那些猴子,在兩隊人的聯合下,處理的差不到的時候,小白也停止了玩鬧,撲在老媽的懷裡尋找安慰。
“老媽,那些猴子,太沒品了,竟然緊追著我一個小孩子不放,多虧我跑的快,要不然就被他們給吃了,原來猴子也是期強怕弱。”
在其老媽懷裡拱來拱去還不算,還摟著老媽的脖子親了兩口。
剛好被擔心媳婦身體的孔銘揚看到,那叫一個怒火中燒,竟然吃他媳婦豆腐,一把就將小兔崽子,從媳婦懷裡拉了出來,點著他的小腦袋,就教訓起來。
“做了壞事,就想矇混過關是吧?撒橋賣萌是吧?我是你老子,你想混弄過關,想都不用想,你還太嫩了,若干年以後,估計還有可能。”
看看那趙影慘不忍睹的臉,雖然心裡樂壞了,不過,表面還是裝的氣憤異常,“說,那是怎麼回事?”
小白眨巴了兩下眼睛,裝作很無辜的樣子,“不就是那麼回事嗎?猴子在追我,我害怕,出於本能,我當然要躲避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老爸,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臭小子,以前做壞事了,道理還一套一套的,現在功夫見長了,解釋都不用,直接裝無知了,都修煉到了返璞歸真了。
孔銘揚差點沒被氣笑,正想裝模作樣,嚴厲教育一番的時候,就聽熊孩子說了。
“老爸,老師說,小孩子的心靈是很脆弱的,尤其是像我這麼大的孩子,這會被這麼多的猴子追,回去我肯定晚上天天做噩夢,我申請,回去後,我要跟老媽睡,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啥?跟老媽睡?那你老爸我睡那兒?安慰你受傷的心靈?誰來安慰你老子孤枕難眠的飢渴心理?
想霸佔我媳婦,想都不用想,前幾年不行,現在更是不行,兩父子大眼瞪小眼,較勁起來,半響後,老子終於妥協,對蘇青說道:“媳婦,看來這孩子,真給嚇壞了,你瞅瞅這一腦門子的汗,怕是給嚇出病來了吧。”
蘇青朝這一對做戲的父子,翻了個白眼,天天鬥法,也不嫌累,不過,也沒揭穿他們,在孔銘揚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拿出紙張擦了擦兒子額頭的汗珠,真心地懷疑,這汗珠倒像是興奮刺激的。
然後,看看周圍的猴群已經散去,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說道:“我們要儘快下山了,估計山下村民有可能出事了。”
經過此事,朱峰一行人對蘇青的話自然沒有異議,而那個趙影此時被衣服包著臉,似乎還處在呆愣之中。
在下午,太陽西下的時候,他們終於趕到了山腳下的村落,只是村口,卻被穿著迷彩服的軍人把守著,禁止外來之人入內。
與他們交涉半天,仍是無果,看這警戒的狀態,想來真是出事了,正準備硬闖的時候,從另一條路上駛過了一輛越野吉普。
車上副駕駛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