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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瀰漫下的樹林,在山風的侵蝕下,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其中還夾雜著,不知名蟲子的鳴叫聲。
而山腳下的一片平底上,其中一個帳篷裡,小傢伙摟著老媽的脖子,打著小呼嚕,沉睡在夢鄉,而他的一隻腳,正橫在其老爸的脖子上。
雪白的貂兒,卻是扒拉著小白的頭髮,正睡得香甜。
而這一好夢卻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聲尖利的痛苦聲給驚擾了。
孔銘揚被兒子壓著脖子,呼吸不暢,睡的很是不安穩,聞聲很快就醒了過來。
只見他,也不管外面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眼睛也不睜開,嘴裡嘟噥著“媳婦。”翻身循著身體習慣,就要抱著媳婦,繼續安睡。
可媳婦沒抱到,卻抓住了一隻胖乎乎的小短腿,心裡疑惑不已,媳婦的胳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
睜眼一看,竟然兒子的小短腿,等發現他的腳丫子,下一刻就要伸進他的嘴裡時,臉色極其難看,怪不得他一直覺得睡不安穩,猶如被蛇纏身般,動彈不得,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
昨晚就不應該縱容他,就應該將他扔進杜翰東他們的帳篷裡,還有,死孩子的手,放在那裡,那是你老子我的地盤。
當下,就將小白伸到媳婦衣服裡的手,給拉了出來,順便將睡的不知天昏地暗的小鬼,給放在了他的外邊,而他這個老子,卻鳩佔鵲巢,啊,呸,應該是物歸原主。
再次擁著軟軟香香的媳婦,順便偷了一個香,二爺心裡終於踏實了,天色應該還早,準備再睡一會兒,就見懷裡的媳婦,睜開了眼睛,“我好像聽到外面有聲音。”
“哪有什麼聲音?趕緊睡覺,明天不是還要早起看日出的嗎?”
孔二爺說謊毫無負擔,打了個哈欠,將媳婦的頭按進他的懷抱裡,就準備繼續矇頭大睡。
可這時,卻有人在他們的帳篷外面,著急地大喊,“蘇青,你不是會醫術,你快過來看看我妹妹怎麼了?整個胳膊都腫起來了,人痛得不得了……”
“擾人清夢的蒼蠅,胳膊腫起來算是輕得了,最好是腦袋都腫了,省的空出空間做白日夢。”
孔銘揚小聲嘟噥著,並將頭埋進媳婦地秀髮裡,撒嬌道:“媳婦,不管他。”
蘇青推開這人一些,“若不是雪貂咬傷的,我們當然可以不用管,但是雪貂咬傷的,怎麼說都跟我們有關,而且還牽涉到鄭喬,別讓別人認為我們沒有風度和修養。”
風度,修養啥的,他孔二少從來就沒有過好不好,不過,媳婦說的也有理,別的不說,最起碼也要給杜翰東做足面子。
這次本來就是為了他的事情而來,再者說了,自己老婆孩子熱炕頭,小日子過的美滋滋的,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兄弟打光棍不管不是。
孔銘揚與蘇青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而小白翻身摟著雪貂,依舊睡的香甜。
“也不知怎麼回事,睡到下半夜,小影突然疼痛難忍,開啟燈一看,她整個胳膊腫得像個棒槌,還泛著青色,看起來很像是中毒了。”
一群人都被吵醒了,聞訊來到了鄭喬和趙影的帳篷裡,鄭喬扶著虛弱的趙影,忙解釋是怎麼一回事。
“肯定是那雪貂有毒,我的右手臂,剛開始疼痛劇烈,像被刀凌遲般痛苦,緊接著,整個胳膊滾燙,像是被火烤,再然後,又像是放在了冰窖之中,酸脹麻木不仁,我都恨不得,砍下這條胳膊,大哥,我真的好難受……”
趙影頭上不停滲著冷汗,臉色蒼白,嘴巴顫抖,上面還有咬傷的血痕,看起來,是真的很痛苦。
只是,這女人都這個模樣了,腦子卻還是拎不清,柔弱可憐的眼神,似有若無地往孔銘揚身上飄。
周放見了,湊近他二哥的耳邊,“二哥,兄弟,我算是服你了,你這毒比那雪貂的毒強百倍,毒至肺腑啊,你說,都這樣了,她還不忘朝你拋媚眼。”
“眉眼我沒看到,就聽到一隻豬在不住地哼哼。”孔銘揚來了一句。
周放這時,也同情起趙影來了,枉費了這一腔春水啊,還被人家看作是一頭白痴的豬。
這會兒,趙影沒有再推辭,老老實實地,讓蘇青給她檢查,也顧不得,蘇青到底會不會醫術,現在這個時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也只有死馬當著活馬醫了。
“怎麼樣?是不是那雪貂真的有毒啊?會不會有性命危險啊?”趙斌見蘇青檢查完畢,忙著急地詢問起來。
“她並不是中毒,之所以會這樣,應該是身體做出過度反應的原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