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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什麼時候?”
“在他去世的前兩天晚上。喝得爛醉。過後,我問他,他說翟士偉請他去喝酒了。”
“誰送他回來的?”
“是翟士偉的表弟。放下柱子就走了。”
“柱子什麼時候離開你住處的?”
“第二天下午,坐火車回的田村。”
“當時,他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有啊。我嫂子也告訴我,柱子回來後什麼事兒也沒有。可,過了一天後,就不行了。”
“奧。那他是什麼病去世的?”
“縣醫院說是突發性心肌梗塞。”
“他以前有過這樣的病嗎?”
“從來沒有。”
……
“病歷和病亡報告我能看看嘛?”一個輪廓在劉科的腦海裡隱約形成。
嫣紅讓母親把病歷和病亡報告取出來,給劉科看了看。確是縣醫院開的,病歷上的無病史三個字引起他的矚目……
臨走的時候,劉科叮囑嫣紅不要對任何人講公安人員來過。然後,便和小成從嫣紅家出來,回到了村治保會……
跟治保主任告辭後,劉科他們上了獵豹警車駛出了田村。
田村。村外的國道。
獵豹警車行駛在國道上。劉科打手機向王處做了彙報,王處讓他們先回市局。
劉科裝好手機,點上一根香菸貪婪地吸著。在嫣紅家他憋著煙癮一根菸也沒有抽,因為嫣紅家裡淨是女士在場,他沒好意思抽。
國道旁,是片片開闊的農田。棋盤似的農田裡,一臺臺農機正在自動噴灑農藥。
小成握著方向盤,望望後視鏡說:“劉科,你看現在這些灑農藥的裝置多先進呀!我記得以前都是用一個小圓鐵桶背在脊樑上,邊打氣邊噴農藥。老版的壹角紙幣上,就有個短髮姑娘手提著這麼個噴農藥的小圓鐵桶。我當時對這個東西特好奇,總想有機會也背上它去給莊稼噴噴藥。”
“沒錯兒。我那時也很感興趣,覺得這東西真好玩兒。哈哈哈。”劉科笑了笑。
突然,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緊皺起眉頭思考起來……
沉思了好一會兒。
劉科所意識到的這個重要點,終於使這些紛雜模糊的線索聯成了一條清晰的主線。他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探身急切地說:“小成!咱們馬上去縣醫院!快!”
獵豹警車在國道的岔路口處迅速轉彎,拐進了一條鄉村的崎嶇土路,直奔龔縣縣醫院駛去。
……
第二十四章(2)
峪市。鳳凰山公園。
望海閣。
這個山頂公園一般不對外開放的。漫山濃蔭密佈,鳥語花香。
山上的制高點是一座清末時期修建的望海閣。翟士偉雙肘撐在望海閣內側花崗石的雕欄上,託著下巴,遙望著遠處的波光粼粼的海面。
他在苦思冥想。
他感覺自己已經被一張無形的網給罩住了。就像昨夜他做的那個可怕的噩夢。夢裡,他從碼頭的一個塔吊上摔了下去,身體在空中飄飄蕩蕩。他驚醒以後,心裡不住的狂跳……
前些天,他剛從銀行裡取了五十萬現金,準備給嫣紅家送去。嚴總忽然打手機讓他去一趟東區分局,說是去把因玩女人被抓的厲海明辦個取保候審。
翟士偉一聽差點兒樂暈了,一陣夜貓子似的狂笑後,他對司機小於說:“先去趟東區公安分局。厲胖子‘踩雞’出事兒了!我早說過,這頭老色豬早晚要在這上面出事兒,怎麼樣?應驗了吧?!哈哈哈……”
可如今回想起這些,翟士偉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去保釋厲胖子,應該派保衛部的人去。怎麼會派自己去呀?
更沒想到的是,厲胖子被保釋出來後,不守誠信,公然在集團裡四處打聽他的三奶嫣紅的事情,這讓他怒不可遏。
他已經讓集團倉儲部主任孫卜正根據司機小於提供的證據,向檢察院寫了一封實名舉報信,把厲海明收受花園市斯特猶爾公司十萬美金商業賄賂的事給舉報了。孫卜正是他在集團裡的“十八羅漢”之一,這十八個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鐵桿親信”。
這一切看上去像是順理成章。可是,自己卻很像是被誰推進了一個怪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該不會是那個善於幕後操縱的老狐狸……
翟士偉剛剛找出了一點兒頭緒,就被表弟的電話打斷了。
他不耐煩地問:“喂,怎麼啦?又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