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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看著兩位加起來快三百歲的老人,從他們的眼裡哈利知道自己的提議不會被接受,即使只是考慮。撥了撥額前的頭髮,哈利低低的笑起來,綠眼睛裡瞬間迸發出明亮的光芒。“那麼,就讓我們,一個一百多歲的前魔王,一個一百多歲的白巫師,和一個外表十七歲可實際上也是個老頭子的救世主,給這位瘋狂的瓦格納先生以及被他所迷惑的年輕人上一堂課吧,當然,不會是免費的。”
☆、[番外一]
[番外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三世的故事——
哈利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當他察覺的時候,已經無法停止。
每天晚上披著隱形衣遊走在城堡的各個角落,尤其是地窖附近,無法自控的向著活點地圖上斯內普的名字靠攏。如果巡夜的教授不是斯內普,他就會徘徊在地窖附近,徘徊在魔藥學辦公室的那扇門外。有時候他會故意被斯內普抓住,垂著頭聽對方用大段大段的譏諷來形容自己的夜遊,卻不會讓對方發現自己因為愉悅和興奮而翹起的嘴角。
等到斯內普訓夠了,放他走了,哈利會假裝離開。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披上隱形衣,再加上幻身咒和羽毛咒——他可不敢賭斯內普的敏銳會不會發現自己,溜回去。偶爾,斯內普會站在原地低聲咒罵著什麼,哈利大概知道那些咒罵的內容是針對自己或者阿不思——在斯內普眼中阿不思一向縱容自己。更多的時候,溜回去的哈利只能看到斯內普黑袍滾滾的背影,在深夜寂靜的城堡裡猶如一個血族。
然而哈利知道,斯內普並不是血族。那個看上去冷冰冰的、只會用譏諷和咒罵說話的男人,其實也有著一顆火熱的心。只不過,呵,或許只有在面對自己的母親的時候,那顆心才會劇烈的跳動起來,那張長年隱藏在地窖而顯得蒼白的臉上才會有血色。就是這樣的一個,深愛著他母親的男人。
最熟悉的,大概只有斯內普的毒舌和背影,哈利想。除此之外,或者就只有魔藥學課堂上的百般刁難,扣了分時愉悅的眼神,關禁閉的時候時不時掠過自己的冷冷目光。這是,怎樣一個善於隱藏及偽裝的男人?明明是耗盡了一切來保護自己,明明是為母親付出了一生的感情,卻能讓所有人都認為他只是一個冷酷無情沒有七情六慾的刻薄教授。這樣的偽裝和隱藏,曾經是哈利疑惑不解的東西,或者說,是哈利以為自己永遠學不會的東西。
誰會想到,格蘭芬多同樣可以善於隱藏和偽裝呢?至少,哈利自己是絕沒有預見過的。但人總是會長大的,長大之後就慢慢失去了最初的單純和直接,失去了無知和無畏。摩挲著床頭櫃上的合影,哈利看著照片裡笑得燦爛如陽光的孩子們,想哭,又想笑。他曾經以為那會是能持續到他死亡的幸福,以為那就是他打敗伏地魔的回報。可惜梅林不肯放過自己,終究還是收回了這個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家庭。
如果,如果斯內普能看到自己的小公主莉莉,不知道會不會以為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同樣的紅髮,同樣的綠眼睛,同樣的活潑開朗熱情善良。有時候自己都會覺得,母親小的時候或許就是莉莉這樣的,像一個天使,值得所有人疼愛。當然,如果斯內普知道自己用他的名字給小兒子作為中間名,一定會用一大堆毒液來淹死自己——如果能辦到的話。
但,哈利知道,那都只是如果。斯內普早就死了,死在尖叫棚屋,就在自己眼前。那個斯內普,再也不可能出現了。他無法質問對方為什麼要把自己當做替身,無法為那些保護說一句感謝,更無法重新認識他。目光轉移到手邊的活點地圖上,斯內普的名字正在靠近。哈利輕笑,那是斯內普,也不是。不是自己恨過懷疑過愧疚過的西弗勒斯·斯內普,而是另一個。即便,他和他一樣的毒舌,一樣的黑著臉,一樣能把袍子角翻滾出懾人的氣勢。
已經,是我的第三世了啊,呵。放下相框,把活點地圖疊好收進口袋,哈利忽然發現自己想不起第二世的斯內普究竟有沒有叫過自己的名字。反正,最初的那個,到死都只會叫自己波特。而現在,外面走廊上的那個,大概也只會記得自己是波特。媽媽,你的兒子一定是瘋了,被梅林折磨得瘋了。明明上一次就已經知道,除了你,斯內普拒絕人任何形式的救贖,我卻依然幻想著可以讓他活下去。更可笑的是,我居然依舊幻想著他的目光能真正看到我,看到哈利,而不是波特或者莉莉的兒子。
計算好時間,哈利推開有求必應室的門,弄亂頭髮裝出一副匆忙的樣子。快跑幾步,轉彎,一如所料的撞上了黑著臉的斯內普。照例垂著頭聽對方不重複的譏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