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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琳一愕,隨即笑了,劉憬和芳襲也不禁莞樂。玉瑕微笑搖頭,大方地道:“多多,因為姥姥是阿姨的媽媽,阿姨是爸爸的老婆,所以你也得叫姥姥。”
“嗯。”多多吭了聲,沒再多話。這道理很簡單,但她太小了。
車子已等在路邊,陳琳寒喧了幾句準備離開。三人送上車,陳琳深深看了女兒一眼,隨車而去,無奈也欣慰。
她看得出,劉憬和玉瑕絕不清白,但也感動。孤兒寡母的滋味她嘗過,有個男人絕不一樣,這不在身體的勞累,而是內心的悽苦。可作為母親,她更為女兒無奈,好在玉瑕一句阿姨是爸爸的老婆,已明確向她表明了態度,總算是無奈中的欣慰。
女兒長大了,女婿也可心,她不忍破壞這一切。世上有很多殘缺,如果殘缺能組成一種美,哪怕是自己親生女兒,她也並非不能接受,前提是女兒會幸福,一直幸福。
陳琳去遠了,三人進入酒店。玉瑕落在後面,得意地向劉憬揚著眉,還吐了吐舌頭,好狡黠的調皮。
劉憬深望一眼,感激,愧疚,也難受。他明白玉瑕的意思,但跟幸福無關,是道德和良心。從根本上講,玉瑕沒做錯什麼,小老虎更沒錯什麼,錯只在他最初。玉瑕如此深情無悔,他很不是滋味。
玉瑕見他的樣子,埋怨了一眼,蹙眉在他腰間掐了下。
劉憬搖了搖頭,打起精神進去了。他有兩個女人,夢工場的歌聲見證了他的夢,準岳母也預設了,他要做的,是趁此東風,讓兩個女人一輩子幸福快樂,其他已毫無意義。
三人找好位置坐定,劉憬點了些酒菜,服務生退去。玉瑕道:“妹妹,大媽什麼時候走?”
芳襲淺笑:“就這兩天,明天就買機票。”
“哦。”玉瑕看了看劉憬,柔聲問,“怎麼樣,難過嗎?”
“沒有。”芳襲明朗地笑了笑,“國外也沒什麼不好,我媽自己又喜歡,我想見面隨時就能去,怎麼會難過?”
“那就好,姐姐還怕你想不開。”玉瑕眼中綻出溫和激賞的目光,“我們指導員帶隊已經回來了,這幾天你好好陪陪你媽,然後我們一出去玩玩。”
“嗯,好。”芳襲看了看愛人,開心地說,“秦姐,到時候讓劉憬帶多多,我們姐妹一起睡,你多教教我。”
劉憬立時無語。玉瑕忍著笑,和他對望了一眼:“那怎麼行?難得出去,你們應該好好享受?我跟你睡叫什麼事?”
芳襲這才明白,氣急敗壞道:“秦姐,你又亂說?我根本……就不稀罕跟他一起睡?”
“哈哈!你自己說的,別後悔就行?”玉瑕揚聲一笑,“妹妹,我告訴你,我們隊還兩個沒去,都是年輕姑娘,到時候就他一個男的,被人搶了可別怪姐姐!”
芳襲虎目一瞪:“她敢?我剪了他!”
話音一落,玉瑕和劉憬當時笑彎,多多慢了半拍,也嘎嘎笑了起來。小孩子聽不懂話,但卻有更多開心的理由。
劉憬歸國後第一席飯,一家人極歡而散,充滿快樂溫馨。夢工場勁舞后,除最後一層關係沒明瞭,三人已渾然成為一家,真正融洽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飯後,劉憬開車,先送回戀戀不捨的小老虎,然後驅車返家。
夏日的夜晚明媚而溫暖,燈光把前路照得通亮,劉憬開著車,後面坐著可親的母女。兩人話都不多,但都漾著幸福的笑容,溫馨淡然,酬躇激動。
途經一家保健品專賣店
忽然叫住他:“停一下!”
“幹嘛?”劉憬踩住剎車,回頭問。
“多多,好好坐著,媽媽就回來。”玉瑕笑而不答,直接下車。
劉憬看了看孩子,不解地搖著頭。很快,玉瑕眼中溢彩,風似地奔回,嘭一聲關上車門,好有力。
“你買什麼了?”劉憬回頭問。
“不告訴你。”玉瑕繃著美靨,把孩子摟到懷裡,垂著眼眉說,“反正回家就知道了。”
劉憬透過反視鏡看了看,玉瑕很美地羞赧著。他心裡怦怦亂跳,急急起動了車子。玉瑕這麼淫蕩,肯定買了令人興奮的東西,他毫不懷疑,這晚將是終生忘難的一晚。
匆匆到家後,兩人跟約好似的,急不可耐地給多多洗澡、衝奶、換衣服,剛過九點,就齊心合力把孩子哄睡了。
室內的燈光溫馨而昏暗,多多叼著半瓶未喝完的奶睡著了。兩人在床前溫柔對望,噗一聲同時笑了。
劉憬抬頭,笑著問:“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