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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呢?許三多,跟你班長比你算個什麼呢?”
許三多不願喝酒也不願跟人比拳腳,他守著幾箱啤酒發呆,有時心不在焉地給沒酒的人倒上酒,完全沒聽清高城在說什麼,聽見高城說他的名字,就跑來:“報告連長,什麼事?”
史今扭頭衝許三多揮手:“沒事……連長,他很帥吧,今天?”
高城似笑非笑:“他很帥……可你怎麼辦?”他是自說自話,史今也由得他,轉向許三多:“許三多,幹得不錯,有意義。”這個詞對許三多和他有些特別的意思,他擠擠眼睛。
許三多追問:“什麼是意義?”
史今愣了愣,許三多沮喪,又有些憤怒,像是自以為長大了卻發現仍被人當做孩子,如果以往他堅信,那麼現在他懷疑。
史今:“我說做不得準,這種事要你自己解釋。”
許三多:“我不要做準,只要個解釋。”
“我回答不了你。”
背後突然傳來伍六一的叫喊:“許三多!”許三多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狠狠推了個踉蹌。
“因為你把所有事情都扔給別人!你什麼都不管!好像他就該為了你一個人!我討厭你,知道嗎?他照顧你,全都在照顧你!你怎麼不問他現在想什麼?有問嗎?問他現在有什麼事情!”伍六一一下接一下地推搡,許三多沒有反抗也想不起反抗,眼裡只有伍六一被醉意和怒火燒得熾熱的眼睛,然後換上了史今,他把自己插在兩人間做一個緩衝墊子:“別這樣,六一……別這樣!”
高城還坐著,喝了一口酒,並不打算去阻止這小小的糾紛。
洪興國有些著急:“老七,你不管呀?”
高城並不理會:“合理衝撞……是合理的。”
“連長!”背後有人叫他。
高城回了頭,成才端著一飯盒酒在那站著,而且肯定醞釀了很久。
成才:“我敬您一個酒。”
說著,成才已經一飯盒喝下去了。
“連長,我要轉連。”成才把心裡話給端出來了。
高城跟著也喝了一碗,跟著毫無理由地笑著,笑完了坐下,想了好久才問道:“你要什麼?”成才藉著酒勁,再一次告訴連長:“我要轉連,轉到別的連隊。”成才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聽到了。高城放下了飯盒,站了起來。安靜是可以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