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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問道。
白鐵軍在“絕情坑主”四個字的下邊,加了一橫,說:“做坑主唄。”
“坑主?什麼叫絕情坑主?”許三多沒明白。
“坑,就是這靶坑,它不能叫戰壕,戰壕是打仗的,這玩意它是躲自己家子彈貓在裡邊用的,它只能叫個坑;坑主,你蹲了這坑就是坑主了;絕情就是沒了想頭,你蹲了這坑,聽著腦袋頂上單發、連射、三發點射、急速射打個稀里嘩啦,車來車往轟轟隆隆,跟你啥關係沒有。你只好數數槍聲炮聲,完事了上去報靶,你只好萬念俱灰,這就叫個絕情。”
許三多說:“我還是不懂。”
“不懂沒關係,你好好體會。坐坐,許三多,今兒就是我的坑主,你的副坑主啦。”
“那以後我就是副坑主啦?”許三多以為自己已經明白。
白鐵軍說:“不不,你很快就能轉正。”白鐵軍心裡在暗暗地算計著,“許三多,別人不喜歡你,我可喜歡你,因為咱們連一般是老末當坑主,你來了我就不是老末了,我這坑主很快就要撤了。”
“啥叫老末呀?”許三多不明白的太多了。
白鐵軍說:“老末就是……嘿嘿!你慢慢體會吧。”
靶場中的戰車,轟鳴起來了。車後成班的步兵,在一個響亮的口令之後,如壓進彈匣的成梭子彈,壓了進去。眨眼間,戰車的射擊孔,冒出了一串串火舌,彈道將戰車和它們的目標連成了一線。成才將一輛戰車的瞄準鏡套準了一個目標,周圍震耳欲聾的槍聲裡響起狙擊槍清脆而尖厲的一聲,那個活動靶被洞穿。
成才很滿意地退彈。周圍的戰友們湊在可四下俯仰的射擊孔跟前打發掉一個一個冒出來的目標,兩挺車載重機槍的急速射聽得人透不過氣來。
車體猛的震顫了一下,主炮射出的一發破甲彈飛了出去, 一個車輛靶轟然爆開。
靶坑裡的白鐵軍,盤腿坐著,如老僧入定,聽著那些炮彈不停地飛來。
許三多則顯得有些坐立不安,槍炮聲和從工事口飄進來的火藥煙霧,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