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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笑笑:“剛剛適應。以前……特別不好。現在就是……不高不低,不好不壞……我也說不清,就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吧。”
袁朗:“我這次來是……怎麼說?形同你們招兵。你們的兵從地方上招,我們的兵從兵裡招。看了你簡歷,又聽人說你的事,就很想看看你,上次看見的是個不認現實的大孩子,這回看見的是……借你的話,不高不低,不好不壞的一個兵。”袁朗看著許三多,語氣很平和。
“至少是個兵了。”許三多並不太有興趣。
“很安心的一個兵,不焦慮,我們很多人無時無刻不在焦慮,怕沒得到,唯恐丟失。我喜歡不焦慮的人。”袁朗似乎並不意外。
許三多:“我還是不明白您說的招兵。”
袁朗:“過幾天你就明白了,現在……就當是家訪吧,招兵除了家訪還要幹什麼?”他存心在那慢條斯理地想,弄得許三多有點著急:“體檢。檢查服役者在硬體上是否合格。”
袁朗:“嗯,過幾天會有命令讓你們體檢,我是檢查的人。”他笑得實在不懷好意,那讓許三多更加茫然:“體檢?當然不會是真的檢查身體。”
袁朗:“不是,只能告訴你難度很高,再多說就要違規了。”
許三多隻好不說話了。
袁朗:“我問你,如果透過了,你願意離開這,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嗎?別發呆,士兵,我們不會強令要人,我的部下也都是真愛這個行業的人。”
許三多:“我不知道。”他看看周圍,他守了半年的空屋。
袁朗也看了看:“這裡有些東西,進了你的心裡。你怕到了別的環境,它們也就沒了?”
許三多過了一會兒才點頭。袁朗:“貴庚啊?”
許三多:“二十二。”
袁朗:“不是守候一生的年歲嘛。二十二應該是跑著跳著,論追求就兩字,新鮮。”
許三多:“我……其實是怕……骨子裡是笨人,每次換個環境像死一次一�樣……�真的。”
“明白了,”袁朗又看看周圍,“你一個住這,是不是怕……鬼?”
許三多樂了,袁朗甚至張牙舞爪了一下。許三多正色:“世界上沒那個東西的。”袁朗:“奇了怪了。這個鬼和你怕的東西,不都是想出來自己嚇自己的東西嗎?”許三多傻在那,而袁朗找到自己的帽子,扣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