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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眼,算不算以死相許的哀怨?
歐陽莫躺在地上,仰看著格外璀璨的星空。逝去的靈魂,都會去往哪裡呢?歐陽莫就這樣看著,慢慢的流下了兩行孤獨的眼淚。
邵清風和童虎一天疲勞,互相靠著,已經沉沉的睡去。
一夜寒冷,一夜無話。
天亮的時候,歐陽莫看了一下童虎的傷口,已經完全消腫了,看來毒素已經沒有了。雖然好了許多,但童虎被吸掉了那麼多的血,身體非常的虛弱。好歹勉強休息了一個晚上,精神好了許多。
三個人找了很多幹木頭樹枝,在靠近螞蝗區的地方點了一堆大火。又拿了些潮溼的樹枝蓋上,過了一會,煙霧瀰漫,嗆得人喘不過氣來。
歐陽莫往前走了走,就看到很多螞蝗一遇到煙,就往旁邊的草叢和石頭縫裡鑽。一看這招果然有效。但是這一條路上都是螞蝗,也不能把火點上一路啊。
歐陽莫想了想,從樹上掰了幾根比較粗的樹枝,並在一起,上面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小樹枝。然後切斷了幾根地下的藤條,把那些樹枝捆在了一塊,做了一個簡易的平臺。
在這樹枝搭的平臺上又堆了好多幹柴。一把火點著了。三個人拉著藤條就朝前走去,後面的那團火堆自然也就被拉著走了。邵清風不斷的往上添略有潮溼的樹枝,弄的濃煙滾滾。把人嗆的眼睛都睜不開,直流眼淚。
但是,沒有一隻螞蝗敢進入到這煙霧區域內,這招果然有效。
走了百十米遠,藤條捆著的一團樹枝終於散架了。三人趁著未盡的濃煙,又往前奔了十幾米。等煙消盡了,已經沒有了螞蝗。三人順利透過旱地螞蝗區。
邵清風拿出地圖,看了一下,說:“再往前走就是解放軍吊橋。過了這個吊橋,再往前走上幾公里就是墨脫訓練營。除了這吊橋,後面的都是坦道,沒有險要的去處了。
三人微微舒了口氣。
走了不多遠,將近三四里,便是一處懸崖橫斷了路,懸崖上有一座迎風飄蕩的吊橋。
這吊橋約三十米長,一看就有些年頭了。橋上鋪的木板殘破不堪。旁邊的扶手還不是鐵鏈,而是繩子!這吊橋就這麼無所謂的架在兩山的懸崖之上,好像蜻蜓一樣脆弱。
邵清風咋舌道:“這哪是吊橋啊,這簡直就是鞦韆嘛。一陣風都吹的它晃悠悠的。我看著比老虎嘴還慎得慌。”
歐陽莫走到吊橋前面,看了一陣,說:“我看那吊橋上有些腳印,鞋底是我們這樣的軍用防滑條紋的。肯定已經有別的小組從這裡透過了。別人能走的,咱們肯定也能走。”頓了一頓,又說:“我看這吊橋確實不結實。咱別一齊過,萬一橋斷了大家都玩完。一個一個的過。我先來。等我到了對面你倆再跟上。”歐陽莫接著拿出揹包裡的繩索,一頭綁在自己腰上,另一頭讓邵清風拿著,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
走了幾步,這橋就“吱呀”作響,還晃了起來。歐陽莫往下面一看,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下面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這要是掉下去,肯定還沒掉到底人就給嚇死了。
歐陽莫心裡鎮定了一下,繼續慢慢的平穩的往前走著。眼看著離對面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在這時歐陽莫忽然一腳踩了個空!原來有一塊木板已經腐朽了,被他一腳踩下去,竟然踩了一個洞出來!歐陽莫身子一歪,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旁邊的繩索,整個吊橋都晃了起來。嚇的邵清風和童虎一陣驚呼。
歐陽莫看著飄向懸崖的木屑,已經出了一頭的冷汗。這要是掉下去,邵清風肯定拉不住自己,扛不過下墜之力。但他還是朝後擺了擺手,示意沒事。接著繼續小心翼翼的走了十幾步,終於跨過了吊橋。
接觸到地面的那一刻,歐陽莫的心終於落地了。
童虎接著也過了吊橋。就差邵清風,遲遲不敢過。可能在老虎嘴差點掉下去那一下,還在他的心裡有陰影。
歐陽莫急了。他讓邵清風把登山繩索綁在自己腰上,然後把另一頭綁在了自己腰上,朝對面喊道:“沒事的,邵清風你放心的過吧。現在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要是掉下去了,我陪你一起死!”
童虎聽完歐陽莫的這番喊話,轉頭定定的看著他的側臉,那輪廓是如此的堅毅,眼神是如此的剛強。童虎在心底喟嘆了一聲,被他這個剛認識兩天的戰友徹底的折服了。
邵清風受到了歐陽莫的鼓勵,心裡也激動了一把。把心一橫,渾身哆哆嗦嗦的從吊橋上走了過來。剛一過橋,就緊緊地抱住了歐陽莫。歐陽莫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這不沒事嗎。”